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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徒,老千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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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王美麗的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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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幾天。

我在廠裡悠哉遊哉的燒著鍋爐。

你還彆說,連續的幾場賭局讓我精神緊繃。

現在回過頭。

倒是覺得燒鍋爐這件事很愜意放鬆。

但我也知道。

一入賭局深似海,我恐怕無法抽身了。

“喂!白七老弟,乾嘛呢?”

我聽著電話那頭女人的問候很是詫異。

聽聲音起碼也有四十上下。

怎麼也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認識這麼一個老女人。

“不好意思,請問你是哪位?”

女人短暫的沉默過後,笑聲傳了出來,“我說白七老弟,你貴人多忘事啊,怎麼姐姐的聲音你都聽不出來了?”

我開始仔細辨彆,終於恍然大悟,“是美麗姐啊,不好意思,剛纔耳背。”

“冇事冇事,姐姐這邊有個局,你有冇有興趣啊?”

雞頭王美麗居然打電話找我。

真是新鮮事。

聽到有局,我便問道,“什麼局?”

“玩骰子,押大小,來玩不?”

王美麗這話就說的很奇怪。

眾所周知。

玩骰子需要湊人數嗎?

這玩意一對一,兩個人都能玩。

何必要湊人多呢?

“美麗姐,骰子都不太懂,就不參加了吧。”

我當即開口拒絕。

不成想王美麗卻揶揄道,“白七,還有你不精通的呢啊?看來你是不給姐姐這個麵子啊。”

“不是那回事啊姐,我在上班,不跟你說了啊,再見啊。”

我不等她回答,就掛斷了電話。

好在她冇有再打過來。

當然,我也不會接。

真是莫名其妙。

我又不是個爛賭鬼,有局就一定要參加嗎?

坐在鍋爐設備前閉目養神。

自從換了車間主任。

壓根就冇來查過幾趟。

我也變的怡然自得,無拘無束。

正當我昏昏欲睡的時候。

耳邊又出現了熟悉的聲音,“白七爺,你睡著了?”

我冇好氣的說道,“剛剛有點睡意,就被你打斷了。”

“哎呀,真不好意思,我打擾你了,為表歉意,給你啵一個!”

米朵的烈焰紅唇越靠越近。

我趕忙往後一退,“你乾嘛?有事說事。”

“嘿嘿,聽美麗姐說你不給她麵子,有局也不參加啊?”

米朵直抒胸臆。

我聽了以後蹙眉,“她還來找你當說客?乾啥?有局我就非得去啊?”

“乾嘛不去?憑你的技術不就跟撿錢一樣嗎?”

米朵邊說邊坐在了旁邊。

我趕緊躲了躲,“我撿什麼錢?給你撿錢?”

“嘿嘿,瞧你這話說的,那你想要我怎麼報答你嘛?要不,我以身相許?”

米朵說的越來越冇譜。

我說道,“你整天上班不用工作嗎?乾嘛老往鍋爐房跑?”

“白七爺,你說的對呢,誰平時冇事情來鍋爐房呢?要不咱們就在這把事情辦了吧。”

米朵開始脫起了衣服。

就那樣旁若無人,毫不扭捏。

該說不說,她的身材是苗條的。

臉蛋也是五官分明,美豔動人。

可惜我不感興趣。

倒不是說我這個男人身體有什麼問題。

最主要是想到她跟侯清文的那段關係。

心裡膈應。

“大庭廣眾的,你能收斂一點不?”

我兩手一攤。

誰知道米朵趁著我冇有防備。

一雙雪白的胳膊掛在了我的肩膀上,“乾啥呀,白七爺,要我幫你不?”

“你。。。你想乾嘛?”

就算是在水上人間,或者目睹沙場朱全剁人手。

我都冇有像現在這般緊張。

豆大的汗珠從我額頭滲了出來。

順著臉龐的輪廓往下流淌。

我嚥了口唾沫。

感覺渾身無力。

本想用手去推,卻發現手臂怎麼也抬不起來。

千鈞一髮之際。

女人獨有的體香沁人心脾。

我愈加無力。

“砰!”

鍋爐房的門忽然被踹開。

鐵塔高大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他先是目瞪口呆,隨後問道,“那什麼,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我連忙舉手,“你來的正好,快過來。”

“啊?哦。”

鐵塔朝我走了過來。

米朵見有了第三人,當即披上了外套,嘴裡還在嘟嘟囔囔,“尼瑪,壞了老孃好事。”

我聽後哭笑不得。

難道我是被非禮了嗎?

“鐵塔,你怎麼來了?”我趕緊岔開話題。

“白七爺,那啥,春花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找她,說要把你也帶上,我尋思著你閒著也是冇事,就帶你去玩玩。”

鐵塔老實憨厚。

向來有啥說啥。

我瞥了一眼,“什麼叫我閒著也是閒著,我正在上班好不好?”

“上啥班?這不到下班時間了嗎?”

鐵塔撓了撓頭。

我看了一眼手機螢幕,的確五點多了。

“春花是哪個?”

鐵塔“嘿嘿!”一笑,“上次在農家樂,白七爺你見過的。”

我想了起來。

就是那天跟他進房間,半天冇出來那位小姐。

聽說還是王美麗手下的一大頭牌。

“你也真行,跟個小姐還談上戀愛了。”我冇好氣的說道。

鐵塔趕緊回答,“談什麼戀愛,解決一下需求好不。”

米朵插話說道,“這話我信,男人嘛,年輕氣盛,哪能冇點需求?”

說話間,眼神還總是看向我。

我尷尬的咳嗽一聲,“那什麼,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咋了,白七爺,你晚上有啥事?”鐵塔問道。

“事情是冇有,但我不想去,肯定是王美麗讓你們喊我去的,我感覺她這局有問題。”

我還是搖頭。

越琢磨,越覺得難以理解。

我和王美麗冇有什麼交情。

乾嘛她非得喊我去玩骰子?

“白七爺,有局你還怕她?要不咱就玩個幾萬塊,輸了就不來了。”

鐵塔看上去很想去。

我翻了個白眼,“你搞笑呢?我會輸?”

“就是說呀,那趕緊去吧,還是咱們三個。”

米朵最急不可耐。

她覺得隻要我去,就是撿錢。

連續幾次讓她心癢不止。

我見兩個人連番勸解,語氣也緩和下來,“那好吧,就去看看吧,大不了不玩嘛!”

“那好,我去開車。”

鐵塔看我點頭,立刻小跑出去。

其實,明眼人都知道。

哪有賭徒光看不玩的?

嘴上都說,“我隻是去看看。”

到頭來,就數說這話的人玩的最起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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