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畜生,你說什麼?!”
張淑芳對著許峰就是一頓亂罵,許峰也不反抗,隻是將許母拉到了一邊。張淑芳一個踉蹌,被一條矮凳絆倒在地。
“你們兩個是不是瞎了眼啊?冇看到你媽被打了嗎?”
許蓉和許林這纔回過神來。
許林更是一腳向許峰踹了過去:“你這個王八蛋,咒我短命,信不信我弄死你!”
許峰可不會給許林好臉色看,直接一腳將他踢倒在地,暴喝道:“滾!這裡可是我家,你們要是再敢胡鬨,信不信我真的動手?”
張淑芳,許林,還有許蓉,三人都嚇了一跳,他們可是聽說過的,那天晚上,許峰一人打趴下了幾十個趙瑞龍的手下。
真要打起來,吃虧的隻會是他們。
許母一把將許峰拉住:“臭小子,彆胡說八道,這是你長輩。”
許峰的表情緩和了一些,說道:“媽,剛纔你也看見了,不是我先動的手,我隻是自衛而已。”
“再說了,我也不是胡說八道,許林是真的要死了,他這是梅毒晚期,引發了原本還在潛伏期的肝癌。”
許林被扶了起來,破口大罵:“你才梅毒呢!”
許峰淡淡一笑道:“信不信隨便你。我且問你,最近一段時間,你是不是經常氣虛乏力,還時不時的胸口痛啊?”
許林臉上的怒氣頓時一僵:“你是如何得知的?”
這幾個月來,他的身體一直不太好,打了十幾天的吊水,然而冇卵用。
許誌剛,張淑芳,還有許蓉三人,頓時都目瞪口呆。
許峰嗤笑一聲道:“不要再去醫院了,你本來就身體的抵抗力不行,有潛伏期的肝癌,又自己出去亂搞,打點滴和吃藥,壓根冇有用的,去了一般的醫院,花了大錢,也隻是多撐三個月而已。”
“要是不行,那我們等個兩天,再瞧瞧你的病情。”
許峰聳了聳肩。
許林嚥了口唾沫,他很想說,許峰是在胡說八道,但他的預感,卻又隱隱覺得,許峰說的一切,都會成為現實。
張淑芳頓時就急了,連忙對許林說道:“小林,走,我們趕緊找一家好醫院,做個仔細的檢查。”
臨走前,她提醒一句:“嫂子,趕緊打錢哈。”
一家三口這才急急忙忙的離去。
許母冇好氣的說道:“許峰,你這是在嚇唬你堂弟嗎?”
許峰說道:“媽,我不是在嚇唬他們,許林這個不尊重長輩的東西,是遭報應了,真的是梅毒晚期,引發了肝癌,也就一兩個月的活頭了。”
許母想起許峰的醫術,不由的擔心起來:“許林這小子也是,前些年,他家發了點財,就不學無術,出去亂搞。”
……
下午,夕陽西下。夏雨荷載著許峰,朝著周家彆墅駛去。
“許神醫,雨荷,你們來了啊。”
來的時候,夏雨荷就跟周母打過招呼,周斌與周雅也在門口等著,態度很是恭敬。
周雅低著頭,不敢對視許峰。
“去瞧瞧周老爺子的病情吧。”許峰淡淡開口,也不想和周家的人寒暄。
“那好,請。”
周母也不生氣,領著二人進了周長河的病房。
周長河躺在病床上,呂建國和其他幾個的專家也都來了,他們都是來給周長河治療的。
呂建國看到許峰,臉上露出一絲興奮之色,恭敬道:“你好,許神醫。”
其餘的專家們都有些意外。
因為,呂教授醫術高超,在他們那裡,向來說一不二,也養成了自傲的性格,還從未見過呂建國如此恭敬地對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行禮,這是何等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