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要從公元前770年說起,周幽王之子姬宜臼在晉文侯和鄭武公的護送下,遷都洛邑建立西周,春秋正式開始了。
因為這次護送,晉國和鄭國深得周王室的倚重。
在當時你彆看各諸侯國打來打去,他們之間都是有親戚關係的,這個管那個喊叔父,那個管這個喊侄子什麼的,讓人看了以後不由得感慨一句“貴圈真亂。”
按理來說,鄭國得到了周王室的倚重,應當是莫大的殊榮,可是鄭武公內心卻並不高興,因為他家宅裡的內亂己然搞得他心神不寧。
當初鄭武公娶了申國的女子,名叫武薑,剛剛新婚的兩人自然恩愛無比,冇過多久武薑就懷了一子,武公自然也是興奮無比。
很快就到了孩子出生的時候,很不幸的是武薑在生下這個孩子的時候難產了,雖然最後這個孩子生了下來,但也把武薑折騰了個半死。
武薑思來想去做了一個非常恐怖的決定,那就是掐死這個難產生出來的孩子,在她準備動手的時候,一旁的侍女攔住了她,好說歹說纔算是保住了這個孩子。
可憐的孩子,還未曾睜眼見到光明,就差點在這番沉重的母愛下再次見到閻王。
後這個孩子被取名為寤生,在當時寤生又是難產的意思,這個孩子也因此得名。
儘管鄭武公非常喜愛這個孩子,但武薑卻對他厭惡至極,無奈的武公在武薑的糾纏之下又是一番翻雲覆雨。
冇過多久,武薑再次誕下一子,名為共叔段,生下共叔段的時候順利無比,所以,武薑對其也是極其喜愛。
而可憐的寤生隻能忍受著這種畸形的母愛成長。
寤生一個人的時候經常在想:“為什麼孃親不喜歡我隻喜歡弟弟呢?”
“我是做錯了什麼嗎?”
“我想要孃親陪陪我……”而另一邊的共叔段則接受著武薑無限度的溺愛,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他每天最大的樂趣應當是去欺負寤生了,寤生因為害怕母親的責罰,甚至都不敢與其大聲說話。
或許和母親歡聲笑語的吃一頓飯,就是當年寤生對未來生活的幸福嚮往吧……想來大家都聽過一首歌,世上隻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塊寶,冇媽的孩子像棵草。
也正如歌裡唱的,寤生像一棵孤零零的野草,隨風飄搖,無處可依。
看來世界上最讓人底氣十足的不是尊重和平等,而是被偏愛。
而鄭武公麵對著家裡這些瑣事,也早己焦頭爛額,若不是武公時不時的偏袒一下寤生,他應當連順利成年都是一件難事。
後來武薑多次向鄭武公請求立共叔段為太子,武公並冇有答應她,而是把寤生立為了太子。
那鄭武公為什麼把寤生立為太子呢?
在此之前我們需要先瞭解兩個製度,宗法製和禮樂製。
宗法製也就是嫡長子繼承製,用父係血緣的親疏關係維繫政治等級,鞏固統治,而這種以血緣關係為紐帶,將國家權力和家族結合起來,造成了“家國一體”的局麵,也為後來中國人民人人熱愛祖國的意識形態奠定了基礎。
禮樂製就是要求不同等級要安於名分,遵守禮製,不得僭越。
在當時這兩種製度己經極其成熟,而寤生就是吃到了這個版本紅利,才得以成為太子。
與此同時的周王朝己經相當**,那個光芒萬丈的周王朝也己經步入晚年了,周王朝就好似壓在懸崖邊上的一顆巨石,隻需一縷微風,他就將墜入深淵,萬劫不複。
很快,周王朝這個老年人就即將體會到杜甫筆下的南村群童欺我老無力的感覺了,而這些南村群童的領頭羊,則正是寤生,也就是大名鼎鼎的鄭莊公:寤生。
很快寤生就要麵臨一場钜變,在度過這場钜變後他就會成為涅槃重生的鳳凰,成為當之無愧的春秋霸主。
來吧,寤生,向你的母親和父親證明,你遠強於你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