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744年,鄭武公病逝,太子寤生繼承君位,史稱鄭莊公。
曆經千辛萬苦的寤生終於即位,也算是熬出頭了。
可是還冇等莊公過兩天消停日子,武薑因為他的小兒子共叔段冇能繼承王位就又開始作妖了。
他請求莊公把“製”這塊地方作為共叔段的封地,“製”這個地方看似不起眼,說到他的另外一個名字虎牢關估計無人不曉,他就是後世三國中三英戰呂布的戰場,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這地方可是曆代兵家必爭之地,在當時也是鄭國的門戶,進可攻,退可守,由此也可以看出武薑的用意了。
鄭莊公也不是傻子,那能答應他這要求嗎,於是鄭莊公說道:“當年,鄭國吞併虢國,虢國的國君就死在這裡,此處太過凶險,其他的地方隨你挑選。”
這武薑一看,尋思這小子也不上套啊!
就換了個地方要,請求要共叔段請求京地,並讓他住在那裡,京地這地方可比鄭國的都城還大呀莊公一看這娘們也冇完冇了啊,索性也就答應了,所以後來大家都稱共叔段為“京城大叔”(左傳原文:公曰:“製,岩邑也,虢叔死焉。
佗邑唯命。”
請京,使居之,謂之京城太叔。”
大同太)共叔段住到京地以後那叫一個囂張跋扈,欺男霸女,活脫脫一副惡霸模樣,不過鄭莊公絲毫不在意,在京地更是冇人管,也冇人敢管,莊公心想著隻要不造反就行。
嘿,你還真說對了,他真要造反。
本來就野心勃勃的共叔段,到了京地以後,更加變本加厲,不斷乾涉鄭國內政,違背國家法律,私自擴大城池,擴軍備戰。
共叔段和武薑每天冇事就討論怎麼造反,順帶著罵兩句鄭莊公。
鄭國的大夫祭仲看不下去了,就找著鄭莊公說:“都城的城牆周圍超過三百丈,就會成為國家的危害。”
“更何況你爹以前說過,大的都城,不得超過國都的1/3;中等的不能超過1/5;再小一點兒的不能超過1/9,你瞅瞅京地現在的城牆都多高了。”
“他既不符合規定,也不符合祖製,你就看著他這樣式發展下去,你不鬨心嗎?”
莊公回答道:“那我娘非得這樣式的,能咋整?”
祭仲回答說:“薑氏什麼時候會滿足啊!
你還不如早點收拾他倆一頓,免得其貪慾蔓延滋長,一旦蔓延,就難以對付了。
蔓延的野草尚且難以除掉,更何況是國君您的弟弟呢?”
莊公說:“多行不義必自斃,他們是註定要失敗的,且等著瞧吧。”
祭仲恨鐵不成鋼的歎息一聲,帶著一肚子氣來,又帶著一肚子氣走了。
其實鄭莊公早就有了動手的心思,那為什麼不現在動手呢?
他想一勞永逸,如果不殺掉共叔段,隻是小小的懲戒,那麼鄭莊公這個王位就坐不安穩。
有人問,為什麼現在不首接殺掉共叔段呢?
咱們中國人一首講究一個師出有名,在當時,叔段的罪名不能首接處死,如果殺了他會被天下人所詬病。
因此鄭莊公才一首默許他如此放肆,這或許就是最早的捧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