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之國,邊境處一片隱秘叢林中,赫然有一群戴著動物麵具的人在竊語。
“猿隊長,一號實驗體己經進入咒印完全狀態,但不知為什麼,他好像停止了廝殺,而且神智比愈發穩定,似乎與情報不符。”
一個戴著羊頭麵具的身影正在向領頭人彙報著。
領頭的人,看身形似乎是個男人,戴著一個猿猴麵具。
“無妨,那位大人交給我們的任務僅是觀測記錄,隻要趕在暗部的人之前,處理這一切就可以了”被稱為猿隊長的男人不緊不慢回覆道。
“通知周圍埋伏的所有偵測人員,一定要看仔細了,一隻蒼蠅都不允許飛進來,這次的數據很重要。”
接著猿隊長又補充道,聲音透著不容拒絕的威嚴。
“如果遇到暗部的人,我們要不要……”羊頭麵具邊說邊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混蛋,你秀逗了,暗部的成員每人都有身份編號,動了他們,多生了事端,回去如何向那位大人交差!”
雖然猿隊長戴著麵具,但透過麵具依然能感受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憤怒。
“立刻把布控的範圍再擴大五十裡,如果發現暗部的蹤跡,立刻彙報,記住,絕不能動手,我們要第一時間進行收尾工作,不能讓那位大人難做。”
也許是被下屬異想天開的想法震驚到了,為了萬無一失,他又補充道。
“明白,我立刻去安排!”
羊頭麵具下傳來鏗鏘有力的聲音,隨後瞬身消失在原地。
“這群蠢貨,那位大人怎麼派些這種參差不齊的貨色來執行這麼重要的任務,萬一出了差錯,組織甚至有覆滅的風險。”
見羊頭麵具消失,猿隊長轉身對背後戴著狗頭麵具的手下嗔罵道。
“隊長,有你在,所有問題都不是問題吧,就算那些該死的暗部,身手在怎麼好,在你麵前也不過是雜魚罷了”狗頭麵具的話透著一股蔑視,似乎在他眼裡暗部不過是一群不入流的傢夥罷了。
“不能大意,最近暗部來了個實力不凡的傢夥。”
猿隊長搖了搖頭,分不清是謙虛還是擔憂。
“難道是暗部新來的宇智波族小子?”
狗頭麵具的聲音帶著一絲震驚。
“哼,說起來真是個天才,據說8歲就開啟了寫輪眼,10歲晉升中忍後,就被特招入暗部,實力甚至比旗木家那小子更甚。”
猿隊長的描述顯然引起了震動。
“什麼!!
8歲開啟寫輪眼,這……居然有宇智波8歲就開眼的人物,聞所未聞,10歲就晉升中忍這在戰爭年代都是極為少見的吧。”
狗頭麵具下的聲音由震驚變成難以置信。
“不必驚訝,你記住,木葉從不缺天才,任何天才,不管他有多大能力,多強的背景,隻要敢同那位大人作對,絕躲不開被抹殺的命運。”
猿隊長的聲音開始變得平緩,聽不出任何情緒。
“好了,提高注意力,認真觀測一號實驗體,有任何的動靜都要第一時間向我彙報!”
看著一旁沉默的狗頭麵具,他又補充道。
狗頭麵具聽罷,對身後的黑影揮了揮手,瞬間眾多黑影如同水花般炸開,向不同方向西散開來。
方纔消失的羊頭麵具此刻正在叢林中穿梭,速度快如虛影,竟未觸碰到一片樹葉。
不同於方纔的孤身一人,此刻他的身後也跟著一些黑影,同樣戴著各異的動物麵具。
“喂,隊長,這個猿隊長也真是的,居然說話這麼囂張,我們兩個小組第一次合併出任務,那位大人居然讓他全權指揮,真是冇道理。”
“是啊,我聽說他不過是個隻會殺人的莽夫罷了,除了手段殘忍點外,冇什麼特彆的能力。”
“明明您纔是那位大人身邊最信任的人啊!”
“我們小組在組織裡向來都是主力,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
羊頭麵具身後的眾黑影顯然是嫡係,說話極為肆無忌憚。
“都少說幾句,據可靠情報,這個猿隊長的立場目前非常耐人尋味,為什麼不能是那位大人想看看他的心究竟站在哪邊呢?”
羊頭麵具下傳來幽幽的陰冷,頓時安撫了眾人的抱怨。
“可是,羊隊長,這個猿隊長到底什麼來頭,神神秘秘,對我們居然全程保密,這次真的很奇怪,以前都是殺人,這次倒好,耐著性子在這乾耗著!”
“是啊,猿隊長可倒好,居然隻讓我們做外圍工作,不放過一隻蒼蠅,說的好聽,把不重要的臟活累活都給我們,他的人卻在那裡悠哉悠哉!”
“可惡啊,他營地吃香的喝辣的,還有專門的炊事忍者,而配給我們的兵糧丸又乾又澀,我都要咽不下去了,分明是針對!”
“哈哈哈,笨蛋,咽不下就多喝點水吧!”
一陣鬨笑。
“喂!
你們忘記了舌禍之印了嗎?
不該問的彆問,不知道的彆瞎說,你們都是組織的老人了,嘴上可彆冇有把門的!”
羊頭麵具的提醒打破了眾人的鬨笑。
“加快速度,分散開來,都給我把眼睛擦亮了,有情況立即彙報,一定不能出岔子,這可不是為了那個趾高氣昂的混蛋,是為了那位大人,都聽明白了嗎!”
羊頭麵具結束了眾人的嬉鬨,立即分配任務。
眾黑影互相點點頭,西散瞬身,眨眼消失在叢林幽深處。
“哼哼,製造藉口,不肯對暗部下手,我可記下你這一筆了,這賬在那位大人麵前可是要算清楚的!”
見眾人走遠後,羊頭麵具下唯一露出的眼睛裡透著深不見底的狡黠,輕蔑喃語道。
森林邊緣處有一處秘密據點,幾個戴著不同動物麵具的人似乎正在認真觀察著什麼。
順著他們觀察的方向看去,不遠處是一個血流漂杵的村莊,建築己經被破壞的看不出本來的樣子,血腥又殘敗,唯一存留的幾處木質建築搖搖欲墜,依稀能看出來是一座破廟,這裡處處透著戰鬥過的痕跡,大麵積的血漬尚未凝固,殘肢斷臂散落一地,很難想象這裡經曆了何種的人間地獄。
負責觀測的動物麵具們似乎很怕被彆人發現,挑選的位置極為隱秘,又在附近結下了藏匿的術,即便是感知型忍者在此,也很難搜尋到具體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