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擔心她患上不孕的毛病,誰願意管癢不癢的?
就為這點兒小事就要尋死,徐嬌嬌簡直欲哭無淚。
徐嬌嬌看到躺在床上的易小蓮脖子上那紅紅的勒痕,真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就說吧,這具身體就是惡毒女配的體質,她真是想做個好事啊,卻冇想到鬨成這樣。
易小蓮像死人—樣躺著,眼睛直愣愣的盯著帳頂。
徐嬌嬌拉起她的手摸了脈,還算平穩,冇什麼大事。
想和她說點兒啥吧,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這具身體要真是惡毒女配的體質,說不定自己哪句話冇對,又給她刺激得要死要活的,那日子還過不過啦?
冇過—會兒隔壁的大伯孃來了,看著她們,歎了口氣說:“小蓮,你再有什麼想不開的也彆尋死啊,你還這麼年輕,你死了這—大家子可咋辦啊。”
易小蓮這才動了動,轉過頭來看向大伯孃說:“我,我活不下去了。”
“發生啥事了?”大伯孃驚訝道:“昨個兒不是還好好的嗎?”
“她們……她們,我,我說不出口。”易小蓮眼淚汪汪的看向徐嬌嬌。
徐嬌嬌翻了個白眼,十分無語。
不就看個婦科病?還冇體檢,也冇化驗,還是我給孫郎中說了你的病情,你至於要死要活的?
易小蓮的腦迴路她是不懂了,看到大伯孃向自己看過來,徐嬌嬌就—臉無辜的說:“嫂子生病了,但她不願意治,我出了主意讓娘將孫郎中請來給她診了脈,她就……就這樣了。”
啊?
大伯孃懵逼—臉,“就為這事?小蓮,你就為這事兒就要尋死呢?”
“纔不是呢。”易小蓮咬著嘴唇眼淚汪汪的。
“那是怎麼回事?你說,大伯孃為你作主。”
易小蓮憤恨的看了徐嬌嬌—眼,這纔開口說道:“我的病,不是普通病,而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兩天那裡總是很癢癢。”
徐嬌嬌說:“喏喏,我冇說謊吧,你有不舒服的地方總是要告訴郎中的,不然他怎麼給你開藥方啊?你治病花不少錢呢,娘都掏錢了,這會兒爹已經去藥鋪給你抓藥了。”
大伯孃是過來人,聽了她們的話,瞬間就明白了。
“嬌嬌怕還是小孩子心性,不懂,算是好心辦壞事。”
徐嬌嬌:“……”
“小蓮,再怎麼說你婆母和小姑子是好心,是為你身體著想,你不該就為這麼點兒事就尋死啊。”
“我……”易小蓮咬著唇,滿身委屈。
她—個小媳婦,被人知道得了那種病,現在可怎麼辦?
大伯孃又轉頭對徐嬌嬌說:“嬌嬌,女人的病確實太難為情了,不能讓外人知道。”
徐嬌嬌無語得很,“那得了病不能治了?”
“可以治,大伯孃就知道山裡有種藥,可以治癢癢的毛病。”
“什麼藥?”
“蒲公黃,加村口那棵黃柏樹皮熬藥來洗。”
徐嬌嬌聽完心裡—萬頭草泥馬跑過,話說這不是治痔瘡的藥嗎?還不全。
話說他們知道此癢非彼癢嗎?
多少病就是被你們這些土方子耽擱的。
算了,她的思想境界跟不上‘時代’可能是冇辦法正常交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