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陸今安把你藏起來了吧,”岩清冷笑一聲,“你以為他就是好人?”
“陸今安巴不得讓你全家都死光,隻能依靠他,成為他的禁臠。”
岩清掰開她的手指,從她手裡拿過槍,然後一把砸在了牆上。
亮銀色手槍在地上滑行了半米,孤零零的躺倒在地上。
“你還拿他那把破槍?”
岩清看她低著頭不說話,還以為是自己說話太重,又惹她不高興了。
他太陽穴突突的跳,自己心裡已經夠不爽了,還要上趕著去哄江梓衿。
語氣帶著不自然的冷硬:
“嚇著了?”
岩清湊到她麵前,江梓衿扭過頭不去看他,紅豔的唇抿的很緊。
他心裡更暴躁,低罵一聲,“臭脾氣。”
江梓衿睫毛一顫,更加不搭理他。
陰月陰時是岩清吸收月光精華的時間,通常這時候,情緒的起伏波瀾會比平常更加劇烈,也就是很容易衝動。
他控製不住自己嗜血的本性,在江梓衿麵前他已經忍得夠難受了。
“我又冇怪你,跑出來就跑出來了,我又不是不會保護你。”
“我就是生氣。”
“氣我纔是你男朋友,卻老是看到你給我戴綠帽子。”
江梓衿瞪大了眼睛,被他這一番胡攪蠻纏給整懵了。
“誰給你戴綠帽子了,你怎麼能瞎說——”
“我和你早就分——”
話還冇說完,江梓衿的嘴就被人堵住了。
岩清身上的異香猛地被吸入鼻尖,唇齒間的津液被肆意掠奪。
他根本就不給江梓衿喘息的機會,親的又深又重,恨不得連著她的舌頭都一併吞進肚裡去。
他咬著她的嘴,聲音含含糊糊,“要是再亂說話,我就……”
江梓衿眼尾紅透了,手腕在空中漾出一道半圓的弧度,然後向下揪緊了岩清的衣服,
“混蛋......”
等岩清再放開她的時候,身下的少女殷紅的唇肉微張,上翹的眼尾彷彿受了委屈一樣半耷著,氤氳著的珊瑚紅瀲灩勾人。
岩清喉頭髮澀,竟是又想再親,“乖乖,你怎麼那麼招人喜歡。”
他捏了一下江梓衿的唇珠,“好嬌。”
江梓衿朝著身上的人就猛地踹了一腳。
“唔!”
岩清悶哼一聲,捂著下身冷汗都出來了,臉色一片鐵青。
“江梓衿!”
“你踹哪兒呢你!”
江梓衿一把推開他,她難得占了一回上風,腳踩在岩清身上,跟狐狸露出尾巴一樣,“是你先惹我的。”
她的鞋子掉在了沙發旁,白嫩的腳心下是男人堅實硬挺的胸腹。
疼勁兒過去,岩清抓著她的踝骨,冷笑,“你這是想廢了我啊?”
江梓衿說:“你這不是挺生龍活虎的。”
岩清說:“你怎麼知道,你看過?”
江梓衿語塞。
他明明知道自己指的不是那個‘生龍活虎’。
岩清變本加厲,“你想看我又不是不給你看。”
“你好色啊,衿衿。”
江梓衿說:“不想。”
岩清跟個變態一樣玩著她的踝骨,絲毫不介意她踩著他。
江梓衿抽都抽不回來,“你才色吧,變態,鬆開.......”
她敏銳的察覺到岩清的變化,腳趾微微蜷縮,跟燙到了一樣。
“神經病......”
岩清喘了口氣,說:“我就是神經病,想你想得發瘋的神經病。”
江梓衿抬起另一隻腳又想踹他,“彆到處發情。”
岩清哪還能讓她再成功,一把捏住她的腳踝。
他語氣陰森,“這麼一想其實我還挺特殊的。”
“起碼你就冇扇過他們,也冇踹過他們。”
“陸今安親你的時候你也踹他了嗎?”岩清狠戾的冰藍色眼瞳漸漸變得陰鷙,“季宴禮抱你的時候你推開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