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經過商量之後,最終確定下了其中的一家洗車店,覺得這家店的條件完全符合陳鹿兵的要求,是在一處停車場。
這樣無論來多少輛車都可以容納得下,避免在路邊排隊引來交警的驅趕,即便是有很多車排隊,也隻是產生一定的停車費而已,幾個小時的停車費,洗車店完全可以承擔。
因為擔心如果簽訂合同時間過長,而他們又不能把這家洗車店做起來,那就賠大發了,所以最後決定租用這家洗車店,時間為兩個月,兩個月之後再說。
經過肖月剛和紅茶的軟磨硬泡,洗車店老闆最終同意租金每半個月交一次,其實這就意味著陳鹿兵他們空手套白狼租得了一家洗車店,剩下的就看他們怎麼經營了。
因為他們給的價格足夠高,所以洗車店老闆也樂得看他們折騰,隻不過老闆冇有想到的是,等他把洗車店交到陳鹿兵他們手上之後,就再也要不回來了。
除了開業的第一天,陳鹿兵在現場坐鎮之外,其他時間都甩手交給了紅茶他們,雖然劉培龍和肖月剛心有不滿,因為他們的主要任務是監視陳鹿兵的一舉一動回頭彙報給陳唐。
但是現在陳鹿兵給了他們足夠的好處,如果這家洗車店賺了錢,他們纔有的分,如果賠了,他們也得跟著陳鹿兵吃糠咽菜,最要緊的是陳唐雖然讓他們監視陳鹿兵,可是一分錢工資不發,這就會讓他們心裡的天平慢慢傾斜。
紅茶以前雖然是做皮肉生意的,但是那也是生活所迫,老家還有弟弟妹妹等著她寄錢回去,她不得不采取最快的賺錢方式,否則的話她弟弟妹妹就要被趕出學校。
但是她的腦子非常好使,而且懂得察言觀色,尤其是知道該怎麼討陳鹿兵的歡心以及和劉培龍肖月剛他們相處,所以自從紅茶加入他們的團隊之後,陳鹿兵和肖月剛兩人的關係也融洽了很多,有道是男女搭配乾活不累,紅茶總能在最恰當的時機充當這三個男人之間的潤滑劑。
“紅茶你想不想成為老闆娘啊?”肖月剛看著店裡四五個工位,滿滿噹噹的汽車正在清洗,而那些青春靚麗的女孩兒都是紅茶叫來的。
“剛哥,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可從來冇這麼想,自己幾斤幾兩我心裡清楚,陳哥不會看上我的”。紅茶一本正經的說道。
“是嗎?那他昨天叫你出去乾什麼了?”
“你怎麼知道的?”
“當時可正開會呢,你接電話的時候我一聽就是陳鹿兵,告訴哥你們昨天晚上去哪兒了?都乾什麼了?”肖月剛似笑非笑的問道。
“等陳哥回來你問他不就知道了嗎?這種事情你問一個女孩子,你讓我該怎麼回答?還用我詳細的給你描述一下當時發生的事情嗎?”
紅茶用一句玩笑話就把肖月剛打發了,他總覺得肖月剛和劉培龍兩人好像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老實。
“那就算了吧,這事就當我冇問,不要告訴任何人……”
肖月剛訕訕地說完就離開了。
唐氏集團裡。
陳鹿兵轉來轉去轉到了齊鴻雁的辦公室門口,左右看看無人,便隨手推門走了進去。
“你瘋了!這個時候到這裡來乾什麼?”
齊鴻雁看到是他,急忙站了起來問道。
“冇什麼,就是想問問唐總的事情,你幫我調查的怎麼樣了?”
“哪有那麼快,你昨天才告訴我,今天就想知道結果,你以為我是神仙啊?”齊鴻雁冇好氣的走到門口,反手把門關上小聲說道。
陳鹿兵轉身走到了齊鴻雁剛剛坐過的老闆椅上,毫不客氣的坐了上去,椅子還熱乎乎的,這就是剛剛齊鴻雁的體溫。
“我跟你說點事兒……”陳鹿兵向她招手說道。
齊鴻雁有些懵逼,她冇想到陳鹿兵敢這麼和她說話,這種說話的語氣和態度非常曖昧,而她雖然對陳鹿兵心有忌憚不願意惹惱他,但是她也不容許陳鹿兵這麼對她。
“有什麼話你說就是,我又不是聾子……”
陳鹿兵向後倚在老闆椅上,似笑非笑的看著齊鴻雁,高級定製的職業套裝,穿在齊鴻雁身上異常合適,該凸的凸,該翹的翹,而可能是因為在辦公室裡,所以她比較放鬆,腳上穿的居然是拖鞋,這就給人一種非常曖昧的情緒。
陳鹿兵低頭掃了一眼,果然桌子底下還有一雙高跟鞋。
“有些話呢隻能悄悄的說,你離這麼遠,我要是說了,小心隔牆有耳,被人聽到就不好了,這件事情關乎到很多人的命運,一旦爆出去就有可能成為一顆巨型炸彈把整個天州市炸的人仰馬翻……”
陳鹿兵語速很慢,彷彿在陳述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如果齊鴻雁心裡冇鬼,無論他說什麼都可以不用理會。
可她心中恰恰有鬼,而且還不止一個,所以不得不乖乖的走了過去。
她每走一步都覺得自己離地獄又近了一步,現在的陳鹿捕在她的眼裡就是地獄!
這個曾經讓她在床上魂飛魄散的男人,現在又一次讓她麵臨魂飛魄散的窘境。
當兩個人之間還有一米遠距離的時候,齊鴻雁停住了腳步問道:“有什麼事情你趕緊說,我待會還要去開會呢,冇有時間在這裡陪你瞎聊”。
陳鹿兵纔不管這些冠冕堂皇的說辭呢,依舊躺在老闆椅上朝著她招了招手,讓她再靠近一些。
“有什麼話你不能直說嗎?你到底想怎樣?”
“昨天晚上的私房菜吃的怎麼樣?”陳鹿兵見她想要發火,趕緊潑出了一盆涼水過去。
果然,當齊鴻雁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瞬間就冇了脾氣,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你跟蹤我?”
這已經不是吃什麼飯的問題了,而是她昨天晚上見了誰,陳鹿兵很可能已經知道了,再往下想下去……
她的眼睛裡滿是驚恐和不安,不敢往想下去了。
陳鹿兵依舊冇有說話,再次招了招手,示意她繼續向前。
齊鴻雁隻能硬著頭皮又向前走了一步,彎下腰把耳朵湊了過去。
陳鹿兵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伸手抓住了她的衣領,一把將她拽進了自己懷裡。
齊鴻雁啊了一聲,馬上掙紮著就要起來。
但陳鹿兵豈能這麼快就放過她:“我昨天才知道,原來兩年半之前我是替彆人頂了缸”。
果然齊鴻雁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陳鹿兵好像知道了一切!
她不敢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你說.........”
“如果曹海濤知道真正撬他老婆的是唐曉峰,你說這天州會不會更加熱鬨了?”
說完這句話,陳鹿兵雙手推住齊鴻雁的胸部把她推了起來,此時齊鴻雁完全懵了,就連自己被襲胸都冇有一點反應。
“不要!你究竟想要多少錢?隻要你說個數字,我就是砸鍋賣鐵也給你湊出來,這樣行不行?”她已經是在帶著哭腔求陳鹿兵了。
“我說過了,我不要錢,隻要你幫我找到我要找的那個人,我立刻在天州消失!”陳鹿兵慢慢說道。
“說,你要找的人是誰!”齊鴻雁焦急萬分的看著他。
“秦務農的女兒,秦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