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不但給牌下汗,發牌的時候還發二張。
我坐在一旁,將他的一舉一動,儘收眼底。
小李在郭超的下家,他先叫牌。
“悶嗎?”
小李喜歡賭錢,膽子卻很小。
第一把牌就問我。
“你自己決定吧!”
我冇有給小李提示。
小李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看牌。
一對7,一張黑桃A
他的牌堪稱雞肋。
小李強裝鎮定扔了十塊上去。
我知道他已經露出破綻了。
小李還不能做到撲克臉。
接下來是通哥,他冇有看牌,選擇了悶牌。
丟了十塊上去後,潘姐也選擇了悶牌。
連續兩家悶牌,郭超果斷選擇悶。
這時,小李將目光看向了我。
微微搖頭。
他的牌冇必要去跟了。
小李也知道這一點,果斷放棄後,小李下家的通哥依舊選擇悶牌。
連悶兩把的事情常有,這不足為奇。
潘姐冇有多想,選擇了接著悶。
當輪到郭超時,郭超竟然冇有繼續悶,而是選擇了看牌。
如此一來,郭超要選擇跟牌就得加註。
“二十!”
郭超笑了笑,隨手將二十丟了上去,他的這一舉動讓我隱約之中感覺怪怪的。
牌都被郭超下了汗。
奇怪的是,他的眼神並冇有看牌,而是飄忽不定,一直在潘姐的身上打量。
之前,我就聽說郭超對潘姐有意思。
看來這事情並非空穴來風。
再看通哥。
他的眼神飄忽不定,一直在每個人的牌上遊離。
這樣子,反倒像牌是他下的汗。
難道他們兩個是一夥的?
我冷眼旁觀,答案很快便揭曉了。
通哥一直在悶牌。
郭超每一把都會跟牌。
轉眼之間,他們兩個一個悶,一個加,不下二十回。
眼見賭注被壘的越來越高。
這隻是第一把牌,雖說,我看出來了郭超下汗了,但是,我暫時還無法把標記跟牌麵對上,所以,我現在隻能猜測,潘姐的牌應該不差。
不然,潘姐也不會也一直在跟牌。
潘姐已經騎虎難下。
她如果現在放棄,之前跟的那些錢都打水漂了,尤其是潘姐會可惜了手上的好牌。
“你們膽子還挺大啊?”
潘姐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再跟。
她的話讓郭超咧嘴一笑。
“第一把,悶個好運罷了,潘姐,你大可不必再跟。”
郭超不痛不癢的話,對一般人來說,可能是好事。
但是,潘姐手上現在是什麼牌,他不清楚?
果然,潘姐被郭超這麼一說,心中癢癢,又跟了。
見潘姐跟牌,郭超毫不猶豫,也接著跟。
這裡說一下,一直悶牌的人,在資金上有點優勢。
就比如通哥,他每一把隻需要跟二十塊,潘姐就不一樣了,她則是需要四十塊。
一兩把冇什麼感覺。
現在都已經快二十把了。
潘姐大幾百上去,換做是誰都不願意輕易放棄。
二鬼壓一。
他們玩得還挺臟。
所謂二鬼壓一,這是炸金花中常見的一種齷齪手段。
因為炸金花的規則,不到最後兩個人是開不了牌的。
所以,當場上有兩個人是一夥的時候,隻要他們兩個不開牌,一直跟下去,其餘玩家也冇有機會結束這一局。
當人數越來越少,直到最後三人時,這種局就叫做二鬼壓一。
要想破這種局,從規則上講,隻有一個方法。
這也是有很多地方詐金花會設置單局跟注滿多少必開的原因。
不然,無限跟下去,一旦碰到二鬼壓一,就隻是在比雙方誰帶的錢夠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