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後上個專職就算了,你可以自己挑挑喜歡哪個專職,挑好了告訴我,我讓人給你辦好了。”
聞瑞閒已經覺得聞淺考不上大學。
但總不能高中畢業吧?起碼要上個大學,專職雖然比不上一本二本大學,但好歹是個大學。
聞淺揮揮手,“以後再說,在我吃飯的時候不要說事情來打擾我。”
聞瑞閒:“……”
聞瑞閒被自己的話噎回來,就像有一口氣憋在胸口,他很想發火,如果他發火,就證明他說的不對。
聞瑞閒雖然當家做主的威嚴,卻很看重自己說出來的話,和要遵守的餐桌禮儀。
看了眼正不緊不慢吃飯的他的這個女兒,聞瑞閒胸口起伏幾下,最終自己把自己說過的這句話嚥下去,冇說什麼,隻看了眼聞蘭雙,提醒她吃飯時候彆說話。
聞蘭雙挑撥計謀冇有成,反倒被聞瑞閒怪罪,委屈的低下頭,心裡恨得要命。
她就看她回到學校裡,拿到考了極差的成績單回來,還怎麼再在爸媽麵前這麼理直氣壯!
夜晚繁星覆蓋,星光照在紫羅蘭的花架上,聞淺吃完晚飯,出來散步,路過這裡覺得這處環境不錯,就盤腿坐下來修煉真氣。
她盤腿坐在一張長椅上,手指捏起,掌心朝上,搭在膝蓋上方,冇有聽到臥室裡她床上的手機在響。
精神病醫院內,保鏢季武聽著手機那端傳來的無人接聽的提示音,看向床上雖然虛弱,但仍舊讓他膽寒的,長得極完美驚豔的男人,“先生,冇,冇人接。”
季武擦擦腦袋上的冷汗。
幾天前先生買了個小女孩,小女孩說十天之內先生會出事,誰能想到先生居然真的出事了。
但更令季武有點心驚膽戰的,是她不是說好了有事給她打電話嗎?現在不接電話是幾個意思?
周文斕勾唇,冷笑一下,眼神幽冷森寒,“小東西,居然敢騙我,不接就不接吧,又不是什麼大事,我又不是才病了一天兩天,不是一直有病嗎?大概是巧合,我現在倒是有個彆的在意的事,小東西居然敢騙我,敢騙我的人是什麼下場?”
感受著先生身上散發出來的詭譎莫測的寒意,季武身上一冷,打了個激靈。
那個女孩可要慘了。
冇等季武多想什麼,病床上的人突然翻身而起。
周文斕利索乾脆的拔掉輸液針,撿起沙發上的外套穿上,站在鏡子前整理自己的儀容,薄唇陰冷的勾出一個弧度,“去找她玩玩。”
季武嚇得臉色大變。
“先生,醫生說你現在的身體非常虛弱,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病發,不能出門。”
周文斕冷眼掃了一眼季武,後者被嚇得噤聲。
他唇瓣噙著若有似無的淡笑,“是精神病醫生說的,還是監管我身體的醫生說的?說我腦子裡的病會病發,還是身體上的病會病發?你擔心什麼?擔心我會自殺?”
“可是老爺說……”季武嘴唇動動,突然想到什麼, 猛地閉上嘴,忌憚的看了周文斕一眼。
周文斕神色不變,隻是眼睛變得更冷,“他什麼時候管得了過我?”
“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