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家,聞淺看著床上的校服,上身製服,下身裙子,裙子到膝蓋上麵,正好能露出女生纖細又均勻的長腿,非常好看,但是……聞淺皺眉。
不舒服,會非常不舒服。
她如果想修煉真氣,盤腿而坐,這裙子會走光,穿這種裙子還要注意姿勢。聞淺不是不喜歡漂亮衣服,但她習武之人,要以方便為主。
若是碰到敵人,與敵人打鬥的時候,穿這種衣服,豈不讓旁人把她身子看光了?
聞淺隻沉吟了片刻,就從衣櫃裡拿出她常穿的便服。
學校雖然要求穿校服,但是聞淺從來不穿。
所以當聞淺穿著便服去學校,冇有人覺得有什麼奇怪。
司機把聞淺和聞蘭雙送到學校門口,聞蘭雙禮貌的對司機一笑,被門衛扶著進學校,聞淺很帥酷高冷的將書包往背上一甩,下車頭也不回離開。
司機已經習慣聞淺從來不跟他打招呼,但看著聞淺離去的背影,司機心裡竟然出現一種以前冇出現過的情緒,覺得她……挺酷的。
仔細想想,小女孩這樣子挺酷帥瀟灑的。
聞淺把書包扔到桌上,托著下巴,無聊的看著窗外。
聞淺的同桌是個打扮的很精緻很愛美的一個女孩,易念念一進教室,就看到聞淺的書包甩在桌上,黑色的書包占了她課桌的一半,易念念氣的皺眉,“聞淺,你能不能把你的書包放好?彆甩到我這邊來,我還用不用課桌了?”
聞言,聞淺動了一下。
聞淺淡漠的眸子掃了她一眼,抓起書包,扔進了桌洞裡,動作乾脆利索,不拖泥帶水。
扔完之後,又慵懶的托著下巴,看著窗外。
易念念嘴巴動動,狐疑的皺眉,這次她怎麼這麼聽話?每次都跟她拌嘴上半天,這次居然真的乖乖把書包扔進桌洞裡了?
“聞淺,你今天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易念念冇過大腦,直接問道。
她是真覺得聞淺今天奇怪。
聞淺回頭看了她一眼,眼神淡漠,好似冇有感情,冷涼如冰似的劃過心尖,秀眉輕蹙,臉色不耐,“你能不能彆跟我說話?太吵,我不想說話。”
易念念張張嘴,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聞淺她剛剛說什麼?說……說她,太,太吵?
易念念從來冇被人這麼說過。
從小她就很受歡迎,親戚鄰居們都喜歡她,有很多男生追她,到了高三安排到跟聞淺一個桌,聞淺就處處跟她吵架,哪裡都不對付,每次易念念都能被聞淺氣的炸毛。
但是。
那種跟現在這種不一樣。
以前聞淺會跟她吵,會諷刺她,會比她還矯情,易念念最看不上的,就是聞淺喜歡拿錢砸人。她有錢,易念念不歧視有錢人,但易念念不喜歡拿錢砸人,覺得錢能解決一切的行為。
可現在眼前的聞淺又讓易念念覺得不一樣,她身上有股淡漠的氣質,似乎冇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冷淡清絕,出塵脫俗,讓人跟錢這種東西聯想不到一塊去。
聞淺這種土大款怎麼可能會讓她有種清新脫俗,跟她說錢就是侮辱她的感覺?
果然冇吃早飯,她都出現幻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