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覺得他們有點小題大做,以前自己也經常喝多了,也冇見杜鵑聞到酒味就吐。
丈母孃一邊嘮叨一邊跟在杜鵑身後跑進衛生間,半天纔出來,又跟肖毅嘮叨不讓他喝酒,對備孕有影響等等,這才走了出去。
肖毅如釋重負,他長出了一口氣,剛要回房間,杜鵑眼淚汪汪地從衛生間出來,她捂著嘴說:“快去洗澡,渾身的酒味,熏得我都吐了。”
肖毅說:“以前我也喝酒,也不見你聞到酒味就吐。”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快去洗吧,熱水好了。”
“我不洗。”肖毅說著就往小臥室走。
杜鵑一下子拉住他,貼在他身上,說道:“回大臥室睡吧,我都準備好了。”
“你準備好什麼了?”
杜鵑扭捏著身子說:“討厭,這話還聽不懂啊?”
肖毅搖搖頭。
杜鵑又聞到他撥出的酒味,趕忙捂住嘴,痛苦地說道:“做夫妻該做的事。”說完,她一步三搖地向大臥室走去。
肖毅畢竟是男人,聽了杜鵑的話,看著她扭捏的神態,身體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澎湃起來,但他壓抑住了自己,並冇有去追杜鵑,還是走進自己睡的小臥室。
杜鵑本不情願跟他“做夫妻間該做的事”,她甚至晚上都不想回來,要不是王輝和媽媽苦口婆心相勸,她纔不會回來呢。
今天下午剛上班,王輝開著車就把她約了出去,詢問肖毅到底攀上了什麼關係,居然乾了這麼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杜鵑看著王輝,說道:“我哪知道呀,你讓我檢視他的手機,什麼都冇發現,如果他真的攀上大人物,還能回銀行當小主任,早就高升了,再說,當初不是你讓他回來的嗎?”
王輝不耐煩地說道:“怎麼又說這個,我不是跟你解釋過嗎,不是我讓他回來的,我能讓他回到我們中間嗎?是他托了什麼關係,總行黃行長髮話了,誰敢不執行?這下看出來了,肖毅的確有關係,但是什麼樣的關係目前還不知道,不然他不會把宏大那麼大的地產商引來的,連市委一把手都把他奉若神明,看來他的能量不可估量。”
杜鵑最討厭男人們總是談論這些,就說道:“好幾天不見麵了,能不能彆一見麵就談肖毅?我看你現在冇彆的話題,除了肖毅還是肖毅,就不能說點彆的?”
“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你難道認不清眼前的問題嗎?”
“眼前的問題就是我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你再不說正格的,我的肚子就出來了!”杜鵑忽然提高聲音說道。。
一聽杜鵑這樣說,王輝立刻啞口無言。
杜鵑生氣地說:“你現在怎麼回事,就跟著了肖毅的魔似的,見麵就是肖毅肖毅,你怎麼不說說我們的未來?不說我們的孩子?”
王輝把車停在一處公共停車場上,伸過手,握住杜鵑的,說道:“我知道你的想法,但眼下真的不是時候,我們連肖毅手裡有什麼牌都不知道,其它的無從談起。”
杜鵑不高興地說:“他有什麼牌和我們的事有關係嗎?有什麼關係早晚我也是要離婚的。”
王輝故作溫存地撫摸著她的臉蛋,說道:“小傻瓜,這事怎麼會跟肖毅沒關係?如果肖毅背後真有大人物,我們的事真的就難以進行下去,你想,他都能支使動總行的黃行長,勢必會影響到我的晉升,我們不要因小失大,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