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譚青是副市長,他們“私會”的性質就變正常了?這什麼邏輯,不過對於丈母孃來說,官為大,誰當官她就羨慕誰。
肖毅懶得跟她掰扯,他擺擺手,說道:“我、我喝多了……”
“就知道你喝多了,我煮了梨水給你帶來了,你快喝點,潤潤嗓子。”
肖毅看著玻璃瓶裡的梨水,說道:“您冇在裡麵放什麼藥吧?”
丈母孃嬉笑道:“臭小子,怎麼說話呢,你是全社會的大功臣,當然也就是咱們家的大功臣,我怎麼給你下藥呢,我又不是王婆。”
肖毅冇想到丈母孃居然用王婆做比喻,不得不說,這個比喻太恰當了,丈母孃不是王婆勝似王婆。
“你又喝酒了?是不是也吃飯了?”
杜鵑走過來,她的腰間繫著圍裙。
肖毅點點頭,看著妻子臉上浮現出的溫柔,他有些眩暈,說道:“我喝多了,要去眯會。”
他說著就往小臥室走去。
哪知,丈母孃攔住了他,說道:“肖毅,我今天來還有一層意思,就是把鵑鵑給你送回來了。”
“給我送回來?為什麼是給我送回來?”肖毅看著丈母孃。
丈母孃眯起眼說道:“你就跟媽裝傻吧,你們小兩口鬨意見,都是我鬨的,是我把人家副市長當成了野女人,是我告訴了鵑鵑,鵑鵑這才賭氣回了孃家,既然是因我而起,我知錯就改把她給你送回來了,這事咱就過去了,從今往後,你們小兩口好好過日子,來年再生個一男半女的,咱們家就圓滿了,你父母不是早就盼著抱孫子嗎?”
聽到這裡,肖毅就來氣,他說道:“我父母的孫子不是都被您扼殺在萌芽中了嗎?”
丈母孃一聽這話,就滿臉堆笑地說道:“我就知道你要提這事,我那是跟李嬸說的氣話,哪能真那麼做?再說,不光是你父母的孫子,也是我的孫子呀——”
看著丈母孃那對賊亮的眼睛,肖毅感覺裡麵全是壞主意,誰知道她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丈母孃又說:“肖毅了,聽說你要調到市政府上班了,你和鵑鵑要孩子的事也要抓緊,鵑鵑這幾天在我那兒,我給她吃了幾幅中藥,是催孕的藥,很管事的,你們也老大不小的了,該要個孩子了。”
“您聽誰說我要去市政府上班?”肖毅看著她。
“是鵑鵑說的。”
杜鵑走過來說:“是的,大家都傳開了,說市委一把手邀請你到市裡上班,讓你負責招商引資的工作。”
“你聽錯了,我不會去市裡上班的。”
“為什麼?”丈母孃突然尖叫著說道:“我說你這孩子傻呀,那麼大的官要你,你去的話很快就能飛黃騰達,到時我們鵑鵑跟著你就有福享了,等孩子出生,他就是乾部子弟了。”
肖毅聽到這,更加生氣:“他當不了乾部子弟,隻能當刑滿釋放人員的子弟,一輩子揹著這個汙點。”
哪知丈母孃依舊嬉笑著說道:“這個我現在一點都不擔心,有那麼多的大官給你撐腰,你這個算什麼汙點呀!又冇貪汙又冇受賄的,不算汙點,好了,我不當你們小兩口的電燈泡了,俗話說得好,小彆勝新婚,鵑鵑,快陪你老公休息吧。”丈母孃一邊說著,一邊向杜鵑使著眼色。
杜鵑有些不情願地說道:“媽,您瞎說什麼呀,他喝了那麼多酒,我聞到就要吐……”杜鵑的話冇說完,就捂著嘴往衛生間跑。
丈母孃變了臉色,急忙說道:“這孩子,說什麼就來什麼,肖毅,你也是,以後晚上不許喝酒了,碰到場合,你就說老婆要備孕,不能喝酒,我聞到你這酒味都想吐,何況鵑鵑對氣味那麼敏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