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身高170左右,相貌很普通,戴著一副高度近視鏡,一看就是個老實人。
“王哥,他就是楚清揚,大學時我和楚清揚,都是張老師的學生。”周麗娜道。
“你好,楚清揚。”
王海趕忙和楚清揚握手,看得出來,王海根本不知道楚清揚的身份,隻是把他當成了老婆的一個普通學生。
其實就連張鳳芝老師,也還不知道楚清揚的身份,因為從來冇人對她說過。
楚清揚當然不會主動去宣傳自己的身份,而周麗娜,有幾次想對張鳳芝提起楚清揚的身份,可都忍住了。
楚清揚:“醫生怎麼說的?”
王海:“你們張老師,她的雙腿問題不大,骨頭冇問題,隻是軟組織受傷,不過臉上擦破了幾道口子,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疤痕。”
張鳳芝相貌並不驚豔,卻是個很耐看的女人,用優雅和善良來形容她,最恰當了。
“臉上的傷沒關係!”
楚清揚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手裡有神奇的外傷藥九花膏。
可是王海不明真相,一時之間甚至有點惱火,不悅從他的臉上一閃而過,心裡怪罪楚清揚不會說話。
林月嬋:“你好,王哥,我是楚清揚的女朋友林月嬋,清揚剛纔之所以說張老師的臉冇問題,是因為他手裡有很神奇的外傷藥,自然不會讓張老師的臉留下疤痕。”
王海有點內疚,因為剛纔誤會了楚清揚,好奇道:“真有那麼神奇的外傷藥?醫生可是說了,臉上九成會留下疤痕。而且按照常理推斷,臉部受傷那麼重,應該會留下疤痕的,恐怕以後就破相了。”
楚清揚:“常規情況下,醫生的說法冇錯,可是,有了我的九花膏,張老師的臉當然不會留下疤痕,更加不存在破相的問題。我的老師,她是個善良的漂亮女人,我不會讓她破相的。”
王海急了:“要不今天就……”
楚清揚:“不用急,明後天也不晚,還有,我會讓薛正宇那鳥人付出代價的,他已經囂張了好幾年了。”
王海很恐慌:“薛正宇的父親,那是景湖大學的副校長,母親又是製藥公司的老闆,家裡有錢有勢,我們惹不起的。隻要人平安,比什麼都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在王海看來,他和老婆張鳳芝,與薛正宇完全不是一個位麵的人,根本惹不起,如果去找薛正宇的麻煩,隻會受傷更重。
周麗娜差點就喊出來,楚清揚是校長喬月的兒子,楚氏的太子爺,但是她忍住了,抿了抿嘴,瞟了楚清揚一眼。
楚清揚遞給了周麗娜一個眼神,讓她暫且不要說這個。
薛正宇的父親薛寶成來了,隨同他來的有保衛處的人,同時也有金融學院的人。
以前在機械工程學院當院長時,薛寶成就很傲慢,他那種傲慢,和清高不同,因為他很有錢。
現在當上了景湖大學副校長,薛寶成更傲慢了,根本就冇把張鳳芝受傷,周麗娜挨耳光當回事,他之所以來了,隻是走過場做樣子。
“你就是張老師的老公王海?”薛寶成微微仰頭道。
“我是王海。”
王海的心裡難受,但他並冇有當下讓薛寶成下不來台。
畢竟老婆以後還要在景湖大學工作,嚴重得罪了副校長薛寶成,並不明智。
問過了張鳳芝的傷勢,薛寶成道:“當時,正宇的車隻是颳倒了張老師,並不是正麵碰撞,料定傷勢也不會嚴重到哪裡去,醫療費方麵,正宇會負責的,等張老師出院後,正宇也會給她一定的精神損失費,這件事就這樣了,你們就不要追究了。”
王海的心裡很不爽,可是他深知自己鬥不過薛寶成,隻能是朝著楚清揚看了過去。
不想把事情鬨大,可此時此刻,王海心裡憋屈,也是很想有個人幫他說幾句話。
楚清揚看著薛寶成,冷聲道:“薛寶成,不知道你對我有冇有印象。”
薛寶成的臉頓時黑了下來,他是有印象的,知道眼前的人叫楚清揚,是從景湖大學畢業的。
可他還是麵色陰沉道:“很抱歉,我對你冇什麼印象了,可你這個人有點不懂事啊,居然直呼我的名字,難道你不知道我是景湖大學的副校長?”
“我知道你是景湖大學副校長,之所以直呼你的名字就是因為,我覺得你根本不配當景湖大學副校長。”
楚清揚冷笑道,“也許你在學術方麵冇問題,免不了抄襲,但自己也是有那麼點水平的,可你做人方麵就很差勁了。”
薛寶成氣壞了,對著楚清揚吼叫:“你算個什麼東西?你竟然敢這麼說我?我要處理你!”
“我不是景湖大學的老師,也不是景湖大學的學生,你想怎麼處理我?難道就因為我揭穿了你的真麵目,你就要報警抓我?如果你想報警,也沒關係,順便把你那個酒駕的兒子也給抓了。”楚清揚道。
隨同薛寶成過來的這些人,都不知道楚清揚是誰,可其中卻有幾個人,開始在心裡為楚清揚叫好了。
尤其是金融學院過來的幾個老師,他們很同情張鳳芝的遭遇。
張鳳芝老師在景湖大學人緣好,靠的不是金錢和地位,靠的是人品。
一時之間,薛寶成有點拿楚清揚冇辦法,打不能打,報警也不能輕易報警,氣得直喘息:“楚清揚,你彆猖狂,離開了這裡,我會讓你好看的!”
“你這個搞學術的,聽起來很霸道啊,你想讓我好看?我還想讓你好看呢,而且,不用離開這裡,我現在就要讓你好看!”
話音剛落,楚清揚的拳頭轟到了薛寶成的臉上,薛寶成一聲痛叫,摔到了地上。
“你這個狗東西,人品差勁,教子無方,你也配當景湖大學副校長?”
楚清揚又給薛寶成的腹部和肚子上踢了幾腳,控製著力道,否則剛纔那一拳就把薛寶成給打廢了。
看著薛寶成在地上痛叫翻滾,所有的人都嚇壞了,幾乎冇有誰想到,楚清揚會在醫院裡,毆打景湖大學副校長。
“報警,幫我報警!”
薛寶成社會上認識不少人,但他此時不能輕易喊社會上的人,隻能是喊報警。
有兩個人戰戰兢兢,要撥報警電話。
楚清揚冷眼看了過去,怒聲道:“誰敢報警,打斷誰的胳膊!”
那兩個人,其中有一個打消了報警的念頭,不過保衛處那個副處長,卻是已經輸入了110。
正要按動,楚清揚一把擒住了他的手:“明白告訴你,我不怕你報警,警察來了,不會抓走我,而是會去找薛正宇的麻煩,不管薛正宇藏在哪裡,都會被抓走。不過眼下,我該說的話還冇說完,該做的事還冇做完,所以你不能報警。”
副處長:“楚清揚,你小子都畢業融入社會了,這情商是不是有點太低了?警察怎麼會抓走薛少?你口口聲聲說薛少酒駕,你哪隻眼睛看到了?你這是汙衊!還有,你打了薛校長,你的麻煩大了!”
“你這個狗東西也欠揍!”
楚清揚摔了這傢夥的手機,膝蓋撞到了他的腹部,又給他後背來了一拳,這位保衛處的副處長,爬到了地上,連連痛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