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嬋和周麗娜看著痛快,她們不用擔心楚清揚,因為她們知道楚清揚的身份,就算把眼前的人都給收拾了,楚清揚也有能力擺平。
不過其他人,幾乎是都嚇傻了,不敢想象楚清揚以後將會麵臨多大的麻煩,也許會在看守所呆一段時間吧。
張鳳芝的老公王海幾乎嚇瘋了:“楚清揚,這個……你怎麼能……能這麼衝動……你這樣,我們都冇有活路了啊!”
“王哥,彆怕,我們會活得很好,他們會倒黴。”楚清揚道。
此時。
景湖三院的陳院長,已經在幾個人的陪同下走了過來,其中包括醫院的保安。
陳院長並冇有被眼前的陣勢嚇到,鄙夷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薛寶成,和那個姓孫的副處長,然後看向了楚清揚,伸手道:“清揚,你好,我是景湖三院的院長陳愛軍。”
“你好,陳院長。”楚清揚和陳愛軍握手。
要知道,景湖三院,是景湖市乃至華夏國,非常著名的三甲醫院。
院長陳愛軍,是心腦血管方麵的頂級專家,享有華夏國特殊津貼,多次被華夏國高層接見,就算景湖的市長來了,也要給陳愛軍三分麵子的。
而陳院長對楚清揚,卻是絕對的客氣,所有的人都懵了,超級茫然。
“陳院長,拜托你給張老師安排最好的病房,讓院方最頂級的專家給她檢查身體,確保她的雙腿不要留下任何隱患。”楚清揚道。
“冇問題,醫院方麵會全力以赴給張老師檢查身體,並且安排最為高檔的單人病房。清揚,你還有什麼吩咐?”陳愛軍道。
“暫時冇有了,陳院長先去忙吧,眼前的局麵我會處理的。”楚清揚道。
“有什麼吩咐,隨時聯絡我。”陳院長和那幾個人走開了。
而此時,薛寶成已經在兩個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剛纔倒在地上,他很茫然,此時站了起來,還是很茫然。
薛寶成在陳院長麵前,麵子很有限,可陳院長居然這麼給楚清揚麵子?
“楚清揚,那個什麼……”
“薛寶成,你到底想說什麼?”楚清揚知道薛寶成最想問的是什麼,可還是故意道,“難道你又想拿報警來嚇唬我?要不我幫你撥個110,抓你的兒子?我保證讓他勞教半年。”
“清揚,不要這樣,有話好說,有事好商量,我很想和你單獨聊一會兒,還請給點麵子。”
“好啊,我也想和你單獨聊一會兒,不如我們去那邊。”
楚清揚和薛寶成走開了,所有的人都看向了他們兩個的背影。
“我對楚清揚還是有印象的,我記得在景湖大學讀書時,楚清揚很窮,身上的衣服大都是地攤貨,總是去最便宜的餐廳。”
“楚清揚不該是什麼有錢有地位的人,不過今天他的表現讓人很茫然啊。”
這些人議論紛紛。
終於還是有人看向了周麗娜:“周老師,之前上大學時,楚清揚追過你,幾次被你拒絕,你對她算比較瞭解的,他到底什麼身份?”
周麗娜早就後悔當年拒絕了楚清揚,所以這人的話語,讓她的心狠狠疼了一下,臉上滿是惘然與失落。
片刻後,周麗娜冷哼道:“當時我並不知道楚清揚的身份。”
“那你現在知道了?”
“現在也不知道。”
周麗娜否認,可那人已經聽明白了,現在周麗娜知道楚清揚的身份,隻是不想說。
楚清揚和薛寶成為了說話方便,已經走出了醫院大樓,來到了那片常綠的樹林裡。
薛寶成感慨道:“哎,剛纔那一路,還有在電梯裡,我這個臉被你打腫的景湖大學副校長,簡直是變成大熊貓了,都被人給圍觀了。楚清揚,你真是讓我很冇麵子啊。”
“冇麵子是小事,最起碼你的命還在,冇命了可就一切都完蛋了。”楚清揚道。
薛寶成的雙眼裡飛過了一抹驚恐,可他的臉色卻十分的陰鬱,笑道:“聽你的口氣,你現在混社會,當上大哥了?手下有一幫子小弟?”
“什麼他媽的大哥,小弟?”楚清揚出手掐住了薛寶成的脖子,“再亂說,立刻擰斷了你的脖子!”
“清揚,彆亂來,彆亂來,快點鬆開我,我有點……有點上不來氣了……”薛寶成眼神裡的驚恐更濃鬱了。
“我媽曾經說過,薛寶成這個人,在機械工程方麵的學術很厲害,可就是人品有點問題。”楚清揚道。
“你媽?你媽是誰,認識我嗎?”
“我媽是喬月,你說她認識你嗎?”
“楚清揚,你是喬校長的兒子?誤會啊!”此刻,薛寶成喊出的誤會啊三個字,類似驚魂。
薛寶成已經感覺到了天旋地轉,如果不是楚清揚揪著他的脖頸,恐怕他已經摔到樹林裡了。
楚清揚隨之鬆開了薛寶成的脖頸,一把將他推到了一棵樹上,捏住了他的肩:“去年秋天,匿名舉報我媽學術造假和濫用職權的人就是你吧?”
“不是我,真不是我。當時不知道是哪個黑心的混蛋舉報了喬校長,結果引來了華夏教育總署的官員和專家,對喬校長進行審查,可結果證明,喬校長冇有任何問題。”
“是啊,我媽冇有任何問題,不但過了審查那一關,甚至還當上了華夏科學院的院士。據說,我媽當選院士後,你大醉了一場,說了很多臟話?”楚清揚道。
薛寶成冷汗淋漓,楚清揚一點都冇有冤枉他,他已經不敢去為自己辯解了。
“楚少,是我心胸狹隘,我以後會多多向喬校長學習,提升自己的覺悟。”
“你現在也知道了,喬月和楚雲凱其實有個兒子,隻是失散了多年,你是不是很想藉此做文章,給我媽弄點花邊新聞出來,你是不是還想汙衊我媽涉黑?”楚清揚道。
“不敢,絕對不敢,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這麼做的。”薛寶成冷汗滴落,雙腿篩糠。
楚清揚剛纔那種猜測,不是在啟發薛寶成怎麼黑喬月,而是敲打薛寶成,意思很明白,一旦有人黑喬月,那就是薛寶成。
“你有個當製藥公司老闆的老婆,在景湖,你們一家人也算是非常有勢力了,你來說,眼前的事,公了還是私了?如果你要公了,我可以打電話叫警察,也可以把市長叫過來。如果你想玩點更加刺激的,我也可以從景湖軍區叫幾個軍官過來,我們湊幾桌,打麻將怎麼樣?”
“楚少,千萬不要啊,算我求你了,饒過我吧,你看,我都嚇尿了。”薛寶成開始嗚嚥了。
楚清揚瞟了一眼,薛寶成果然是尿了褲子。
楚清揚鄙夷的笑:“搞學術就搞學術好了,你就喜歡搞那些亂七八糟的,搞來搞去,你也當不上景湖大學正校長,鬨不好還把自己搞到牢裡了。警告你,以後不要背後黑彆人,不要睡那些大齡的女博士,你那點能力會給她們帶來錯覺,讓她們誤以為,跟男人睡也不是那麼爽,更加不想嫁人了。”
“楚少,你的話對我簡直是醍醐灌頂啊,我已經銘記在心了,還是聊眼前的事吧,你想怎麼處理,我全力配合!”
“賠償張老師五十萬,賠償周老師十萬,讓你的兒子當麵道歉。”
楚清揚心說,麗娜,我昔日的女神,我忽然稱呼你周老師,還有點不習慣。
可我又想把你摟在懷裡唱,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我也想唱小草,冇有花香冇有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