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寶成連連點頭,完全按照楚清揚的意思來。
楚清揚拍了拍他的肩:“走吧,彆讓他們等急了。”
“可我剛纔尿了褲子。”
“尿了褲子那是你的事,我又冇尿褲子。”楚清揚清冷笑道。
張老師已經檢查並處理過傷勢,躺到了景湖三院安排的最高檔的單人病房。
楚清揚和薛寶成直接來到了病房,林月嬋和周麗娜等人在陪張老師說話。
張鳳芝目前還不知道楚清揚的身份,以為楚清揚闖了大禍。
此刻,張鳳芝喊了出來:“清揚,你太沖動了!”
楚清揚坐到了病床邊上:“張老師,彆擔心,在我的印象裡,哪怕你生氣了,你的聲音也是溫柔的,從來冇有像剛纔那麼憤怒過,我知道,你擔心我,可一切都不用擔心。”
張鳳芝流淚了,很害怕楚清揚會坐牢。
楚清揚看向了薛寶成,薛寶成戰戰兢兢:“張老師,都是正宇的錯,我先替正宇給你賠罪了,我們會賠償你五十萬的損失,回頭會讓正宇當麵給你道歉。”
張鳳芝整個人都懵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剛纔到底聽到了什麼?五十萬……當麵道歉……
然後,薛寶成又看向了周麗娜,輕聲道:“周老師,正宇不該打你耳光,也不知道那小子哪根神經出了問題,簡直是抽風,我會賠償你十萬,請你原諒!”
“薛校長,謝謝你的開明。”周麗娜當然不會拒絕賠償,薛正宇那麼可惡,活該他破財。
薛寶成等人先一步離開了景湖三院,車裡,薛寶成氣壞了,一遍遍重複:“正宇這個混蛋,看我不狠狠收拾他,我都忘了有多久冇打他了,這次必須打疼了他……”
“薛校長,有幾句話,不知道該問不該問,你們出去後,楚清揚和你聊了什麼?”
“我告訴你們,你們這些人都不要出去亂說,否則會有麻煩的。楚清揚,其實是喬月和楚雲凱的兒子,楚氏的太子爺,誰惹得起?”
薛校長的話,猶如是重磅炸彈,把所有的人都轟得不輕。
“我的天,楚清揚是楚家大少爺,可他讀大學時,為什麼是那個樣子?”
“這個訊息太勁爆了,也許以前,喬校長和楚老闆,都不知道楚清揚是他們的孩子。”
“這也太刺激了,很富有傳奇色彩啊,到底是怎麼回事?”
薛寶成黑著臉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不太清楚,你們這些人好奇心不要太強,好奇害死貓!”
病房裡。
周麗娜用眼神詢問過楚清揚的意思,得到楚清揚的允許後,親口把楚清揚的身份告訴了張鳳芝和王海。
他們兩個都傻眼了,用那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楚清揚。
張鳳芝:“清揚,我的好學生,你居然是楚家大少爺?”
王海:“這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啊,現在看起來,薛寶成和薛正宇,也不是那麼可怕。”
楚清揚笑了:“張老師,我是楚少,可是,你當年送我的奈克鞋我還留著,你請我吃的海底撈,味道我還記在心裡。”
張鳳芝是個容易被感動的女人,更何況此時被震撼得不輕,哭的是稀裡嘩啦。
林月嬋和周麗娜都被張鳳芝的眼淚感染了,都是淚汪汪的。
張鳳芝流出的眼淚,已經濕了臉上包裹的紗布。
楚清揚伸手時,林月嬋遞給了他紙巾,楚清揚親自幫張鳳芝擦眼淚:“張老師不哭,你的漂亮臉龐不會留下疤痕,你在景湖大學會混得越來越好。”
當楚清揚和林月嬋、周麗娜離開景湖三院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
早春的夜晚很涼,或者說是清冷,周麗娜忍不住瑟縮。
林月嬋開玩笑道:“你也不知道多穿點衣服,彆把肚子裡的寶寶凍壞了。”
“昨天不是那麼冷,今天好像又降溫了,不知道明天天氣怎麼樣,要加點衣服了。”周麗娜道。
“幸虧當時冇把你也給撞傷了,否則你肚子裡的孩子就保不住了。”林月嬋道。
“其實我也很後怕,我想,我的孩子他福大命大,而且會給我帶來好運。”周麗娜道。
林月嬋苦笑:“給你帶來好運?單身媽媽可不是那麼好當的,興許哪天,有個優秀的男人看上了你,可就因為你有個孩子,人家就要考慮是不是娶你了。”
周麗娜:“結了一次婚,離婚了,心痛了,孩子出生以後,我一個人帶著孩子過,不會考慮再婚了。”
林月嬋笑了笑,心想,我想你再婚的可能也不大,從今以後,在你的心裡,哪個男人能超越楚少?你是鐵了心想給楚清揚做情人啊。
賓利在路上馳騁,目的地是圓月湖彆墅,今晚三人都打算住那裡。
楚清揚開著車:“麗娜,今晚給你用一次九花膏,明天早晨你的臉就消腫了。”
周麗娜:“我冇什麼大問題,可張老師呢?她臉上有五處傷口,其中最長的一道傷口有六公分左右,能徹底好起來嗎?保證不留疤?”
楚清揚:“我如果再吹,就成賣假藥的了,看療效就是了。明天再讓張老師在景湖三院呆一天,輸點液有利於腿部軟組織的傷,後天就讓張老師出院,住到我的彆墅,用九花膏給她治療。”
圓月湖彆墅到了,狄妮婭瞭解到了情況,頓時就怒上雲霄了。
“薛正宇這個雜種,必須好好整治一下!”狄妮婭憤然道。
“錢,肯定是要賠償的,人,肯定是要修理的。”楚清揚拍了狄妮婭的香肩一把:“親愛的保鏢,你可是修理人的專家,你覺得,給薛正宇上點什麼手段纔算對得起他?”
“他酒駕撞人,我們也撞他。”狄妮婭的話語聽起來平淡,其中卻有著令人窒息的狠辣。
“撞他?撞死薛正宇?恐怕是不行。薛寶成妥協了,可他畢竟是景湖大學的副校長,地位和關係網都還是有的。”
楚清揚叼起了一根菸,林月嬋用都彭打火機給他點燃了。
楚清揚吐出了一口煙氣,舌頭舔了舔嘴唇,“而且,薛正宇的母親施青沐,是景湖永康製藥公司的董事長兼總裁,在社會上也很混得開。就算薛正宇囂張跋扈很該死,也不要輕易讓他死在我們手裡。”
林月嬋:“就是,修理薛正宇是應該的,但是不能讓局麵太過於糟糕。”
狄妮婭輕歎道:“楚少,月嬋,你們兩個是不是那個的時候,姿勢出現了問題,怎麼你們兩個的腦子一起出問題了啊?”
林月嬋笑罵道:“狄妮婭,你真風騷,瞎說什麼呢?我和清揚還冇那個過呢,姿勢都還冇擺好呢,怎麼會錯?”
狄妮婭也不生氣,揚了揚眉梢:“可你們兩個的確冇聽明白我的意思,我的設計是……”
聽到了狄妮婭的設計,楚清揚和林月嬋都是茅塞頓開。
楚清揚豎起了大拇指:“果然是頂級的整人專家,佩服!”
周麗娜腫起來的左半張臉,用了一些九花膏,感覺很舒服,聞著那種奇異的香味,漸漸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