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缺德嗎?”崔大可問。
“冇你缺德,你最不是好東西。”賈張氏罵道。
“像你這樣毒婦,遲早會遭上天報應,斷子絕孫。”崔大可道。
“小王八羔子你敢咒我?你們全家.......”賈張氏一聽來勁了,拍著大腿破口大罵起來。
崔大可真想拿一坨狗屎塞進她嘴裡。
出了門,冇走幾步,傻柱從醫院瘸著腿回來了。
看到崔大可,傻柱道了聲謝。
因為昨天傻柱受傷,崔大可出了自行車,讓易中海載他去醫院。
至於被許大茂打的事情,傻柱冇有選擇報警。
因為那封匿名舉報信,他用的是崔大可的名字,如果報警牽扯出來,他算是誣陷。
最主要的,如果報警,傻柱就不太好私下報複許大茂。
傻柱又哪裡知道,許大茂怕死的很,早躲到了鄉下大山裡當野人去了。
這仇,一時半會是報不了了。
上午十點多。
賈張氏看到院裡冇人,就帶著棒梗偷偷來到後院。
大黃在門口蹲著,懶洋洋的看著倆人。
“這死狗,還穿這麼好的衣服,我把它扒下來給你做個褲頭。”
賈張氏對棒梗說。
因為崔大可不讓大黃咬人,大黃平時也一直都是一副傻憨憨的樣子,鄰居都把當成了寵物狗並不怕他。
賈張氏蹲下來,從後麵抱住大黃,就要去解他的衣服釦子。
而大黃也很乖,乾脆躺在地上,將肚子上的釦子對準對方。
“這狗還挺懂事。”
賈張氏笑嗬嗬的。
正在她張嘴說話的時候,大黃狗吊一歪。
一股騷尿飆了出來,一滴不剩地灌進了賈張氏嘴裡。
“咳咳。”
賈張氏嗆得鼻涕眼淚一齊迸出,吐出滿嘴狗尿,發瘋一樣地追著大黃。
然而以她的小短腿,就算大黃繞著後院轉,她都摸不到大黃一根狗毛。
“奶奶,我們還是乾正事吧。”
棒梗趴在窗戶上,看著房間角落裡的山海關汽水,已經急不可耐了。
“狗東西,回頭再教訓你。”
賈張氏喘著粗氣,揉了揉老胳膊老腿,從兜裡掏出一根小鐵錘,一根鐵絲。
砰砰砰!
砰砰砰!
輕輕砸了十幾下,用鐵絲左一撬,右一擰,終於打開了崔大可的門鎖。
房門打開,賈張氏和棒梗看到滿屋子好東西,頓感熱血沸騰。
棒梗迫不及待衝到角落,拿起一瓶山海關汽水。
咯噔!
瓶蓋被棒梗直接咬開,又被賈張氏搶了過去。
“奶奶先喝一口。”
“不,我先喝。”
奶孫倆吵嚷著,互不相讓。
他們絲毫冇有注意到,房梁上倒掛著一條竹葉青,正在用陰森森的目光注視著他們。
無聲無息,竹葉青緩緩靠近。
崔大可早上走的時候,在房裡做了點手腳。
又把值錢的東西都放進了空間。
房間裡隻放著幾袋白麪、一袋大米,一袋土豆、一塊肉、以及一瓶注射了巴豆汁的汽水。
饒是如此,賈張氏依舊雙眼放光。
光是那幾袋白麪,就夠眼饞的了,那可是細糧啊。
賈張氏和棒梗喝完汽水,就準備開始偷東西。
她早就想好了,東西一樣少拿一點,不仔細看都察覺不到。
偷一點點東西能有多大事。
就算崔大可要鬨,她死不承認,有什麼證據證明是她偷的?
治安大隊的來了又能怎麼樣,他們又不是神。
至於四合院的鄰居懷疑,更加狗屁不是,臉麵她早就不要了。
賈張氏從口袋裡拿出幾個小袋子,裝了幾碗白麪、幾碗大米,又去割了三兩豬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