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炕上放著幾隻各式各樣絲襪,以為是穿的襪子,隨手順了一隻漁網的,塞進兜裡。
賈張氏還不過癮,讓棒梗背過臉去,準備上個大號。
“小王八羔子,害我們全家拉肚子拉得滿地都是,今天我也拉一泡,藏在你白麪裡,哼。”
賈張氏猥瑣笑著,放下褲頭蹲下。
突然,前麵一疼,像是被螞蟻蟄了一口。
賈張氏起身,冇有發現任何東西。
“幻覺?”
賈張氏再次蹲下。
這下,後麵猛的一痛。
賈張氏霍地站了起來,感覺後麵吊著個東西。
“奶奶,蛇,你屁股上一條蛇。”
棒梗突然驚慌大叫。
賈張氏扭頭一看,差點魂飛魄散,隻見背後被一條碧綠色的竹葉青蛇狠狠的咬著,甩都甩不掉。
“棒梗,幫幫忙。”
“好。”
棒梗答應著,開門躲到了屋外。
賈張氏冇辦法,隻能顫抖著用手去拽。
青蛇咬的忒緊,這一拉,直接撕下一小片毛肉。
賈張氏忍痛死裡逃生,看到扔下自己不管的棒梗,氣道:
“你個小兔崽子,奶奶你不救也就算了,肉你也不知道拿出來。”
“我怕蛇。”
“奶奶被咬傷了,你不去拿,咱們就白乾了,想吃肉就自己進去拿。”
棒梗冇有辦法,想起那三兩豬肉,撿起一塊磚頭,硬著頭皮衝了進去。
隻是剛到門口,就被門沿上青蛇咬住了中指。
磚頭掉下來,又把腳趾砸了。
棒梗疼的哇哇大哭。
慘叫聲驚動了院裡眾人。
劉光福恰好從前院回家,第一個趕來。
“棒梗,咋了?”
看到賈張氏和棒梗都在後院,劉光福眉頭一皺。
再看看崔大可家門大開,門鎖都給撬了,裡麵還有個尼龍袋,他頓時明白了。
牛啊,這偷盜世家又開始作案了。
冇一會兒。
在前院閒聊的一大媽、二大媽、三大媽、聾老太太都趕了過來。
看到這種場景,誰還能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要說棒梗是個孩子,偷雞摸狗姑且算是不懂事。
這賈張氏這麼大年紀,怎麼還能乾出如此下賤勾當,真是恬不知恥。
“哎喲,殺千刀的崔大可,放蛇咬我們,你不是人,你缺德啊你。”
賈張氏趴在地上,屁股不敢著地,破口大罵。
“崔大可不是在上班麼,怎麼放蛇咬你們?你把人家門鎖都砸了,是進去偷東西了吧。”
劉光福無語,這賈張氏真是厚顏無恥,到這時候還能倒打一耙。
“你放屁,我們在後院曬太陽,崔大可家的蛇出來咬我們,我們才砸了鎖,進去打蛇的。”
賈張氏又充分發揮特長,滿嘴跑火車。
眾人聽了,都直搖頭!
崔大可養蛇?
這不扯淡嗎!
看到蛇從人家屋裡出來,就去砸了人家門鎖,這說得過去?
“行了,先看看傷勢怎麼樣,有什麼事等崔大可回來再說吧。”一大媽說道。
傻柱從中院一瘸一拐地趕了過來,看了一眼棒梗的手指,驚道:
“還真是被蛇咬了,得趕緊送包紮送醫院。”
傻柱找了一塊布條,給棒梗中指包紮勒緊,又問賈張氏:
“老婆子,你哪受傷了,我也幫你弄弄。”
“滾犢子,臭不要的臉的。”賈張氏趴在地上,撅得老高。
聽了這話,老臉一紅,直接一口唾沫吐在傻柱臉上。
“嘿!”傻柱也是鬱悶,好心要幫他包紮,這臭婆娘還怒了?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他哪裡知道賈張氏此刻的難堪,簡直難以啟齒。
“趕緊去醫院。”
“竹葉青咬的,毒性不大,去找馬醫生就行。”賈張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