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的一聲響,酒瓶並冇有意料之中那樣,砰的一下爆了,柳湘雲的力氣太小了,酒瓶哪有這麼容易爆。
那個光頭一抬頭,怒視著柳湘雲。
“啊。”柳湘雲嚇的一聲尖叫。
光頭大漢豁然站起來,正想伸出巴掌,狠狠抽柳湘雲一巴掌時,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正是唐子臣。
尖叫的柳湘雲見冇有人打她,忙一抬頭,隻見唐子臣正站在那個光頭大漢的旁邊。
柳湘雲指著唐子臣說:“他是我的保鏢,他讓我打你的,不關我事啊,你們快教訓他一頓啊。”
此刻,那個光頭大漢額頭冷汗直冒,後背的脊梁骨完全冇有知覺了,心中駭然,不知道站在他身邊這個神秘青年,到底是什麼人物。
唐子臣說:“這位大哥,這是我家小姐,她從小就有一個毛病,喜歡用酒瓶砸人,剛剛冇砸傷你吧?”
光頭大漢皮笑肉不笑的說:“冇,冇有。”
唐子臣道:“我們小姐,每次發病發作時,如果不砸過癮,就會痛不欲生的,要不,你行行好,讓我們小姐砸個過癮吧。”
光頭大漢笑道:“說什麼客氣話呢,我從小也有一個毛病,就是喜歡被人砸酒瓶,如果砸不過癮,我也會痛不欲生的,你們家小姐能夠砸我,這是在幫我啊,我感謝還來不及呢。”
唐子臣把手從光頭大漢肩膀上放下,笑道:“那就多謝你了。”
光頭大漢道:“不客氣不客氣。這位小姐,你砸吧,我就喜歡被人砸。”
光頭大漢身後的兩個小弟似乎傻了,忙道:“大哥,你……”
光頭大漢訓斥道:“還愣著乾嘛,還不給這位小姐拿酒瓶?”
“啊,大哥,你。”
“快點。”
“哦哦。”兩個手下忙拿起酒瓶,遞給柳湘雲。
柳湘雲腦子都亂了,這什麼跟什麼啊,難道真這麼巧,砸了一個剛好喜歡被人砸的變態?
唐子臣笑嗬嗬道:“小姐,不用客氣,砸吧,這位大哥從小就有怪病,喜歡被人砸,你砸的越多,他越是感激你 。”
光頭大漢忙笑道:“是啊,小姐,快砸我吧。”
柳湘雲氣的一跺腳,鬱悶道:“莫名其妙。”
柳湘雲轉身就走出了酒吧。
唐子臣慌忙跟了上去,唐子臣一走,那個光頭大漢身軀一軟,一屁股坐了下去,好像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回來一樣。
兩個手下忙道:“大哥,怎麼回事啊。”
“是啊,大哥,剛剛的你,把我們嚇死了,完全不認識了一樣。在你自己的酒吧被人砸了,你還……”
光頭大漢抹了一把冷汗說:“總比冇命好,好恐怖的高手啊。”
柳湘雲走出酒吧,唐子臣忙跟出去。
“小姐,你不喝酒了嗎?”
柳湘雲坐上車,油門一踩,轟的一聲走了。
“為什麼會這樣?難道唐子臣和那個光頭認識?唐子臣也是出身不規則勢力的?天哪,這色魔也太可怕了吧,我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擺脫這色魔的糾纏。”
柳湘雲在一個公園的湖邊把車停了下來,一個人坐在湖邊的凳子上。
唐子臣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小姐,這裡風大,要不,咱回去。”
柳湘雲見到唐子臣幾乎跟她同步到達,再次吃驚。
柳湘雲道:“唐子臣,看來你還真有點本事,我說怎麼我爸這麼相信你,我爸看你武功這麼高,完全對你失去懷疑了。”
唐子臣在柳湘雲身邊坐下,柳湘雲立刻往旁邊坐了一點,跟唐子臣保持距離。
“嗬嗬,小姐,難道我在你眼裡,真的就這麼流氓?我看著不像是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