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雲可笑的一哼:“這種問題,你也有臉皮問出來,一個在女廁所欺負女生,寫露骨情書給女孩子的人,如果都不算流氓,那這世界,就冇有流氓存在了。”
唐子臣笑道:“有些東西,眼見未必真實嘛,也有可能是誤會。”
柳湘雲一起身,厭惡的說道:“唐子臣,你敢做卻不敢當,還妄圖狡辯,你不覺得自己好虛偽嗎?難道那天在女廁所,我眼睛看到的,是幻覺?”
唐子臣歎息一聲,這些的確是他做的,算了,越是狡辯,越是讓人覺得很虛偽,雖然有原因,但那些原因唐子臣卻冇法跟人解釋,這無恥的罪名,洗刷不了了。
“好吧,我不狡辯了,情書的確是我寫的,那天在女廁所的一切,也的確不是幻覺。”
“唐子臣,你就不能放過我嗎?你可以去打上官柔的主意,也可以去打宋雨兒的主意,就是不能打我的主意。我已經夠可憐了,我小時候,父母離婚,我父親是上門女婿,我媽媽那邊很有權勢。離婚後,我爸自然離開了那個很有權勢的家族。本來法官判把我和姐姐都判給媽媽,可惜,因為我天生寒疾,無法練武,而且我也活不了多久。所以,我媽和那個很有權勢的家族不要我,讓我爸離開之時,把我也一起帶走。我已經快十年冇見過媽媽了,雖然她不要我,但我還是好想念她。”柳湘雲眼淚嘩啦啦的流了出來。
唐子臣聽到‘寒疾’,心中一顫,在唐子臣那個世界,患了寒疾,普通人很少能活過二十歲。這是一個可怕的病,就算武林高手都會因為這個而殞命。
“幸好我爸很有經商的天賦,不到十年就擁有今天的生意規模,我也再次變成富家女。可我,並不快樂,我的寒疾,註定我活不了多久,也許十九歲死了,也許二十歲死了,而今年已經十七了。我多想我爸能夠每天都陪伴我,因為我害怕某一天就會死去,來不及跟爸爸多呆一會兒。可是,我爸很忙,我知道我爸也很想天天陪著我,可他不能,他必須賺到很多錢,纔有希望治好我的病。”柳湘雲含淚說。
“自從八歲爸媽離婚後,我就再也冇有見過我媽媽了,大家都有媽媽,其實我真的好想她,可她,已經徹底的拋棄我了。隻有我爸,還在因為我的病努力挽救。醫生都說,我最多二十歲就會死。唐子臣,我已經這麼慘了,你為什麼還要打我的主意?你去找上官柔她們不行嗎?她們健康無病,又有父母陪伴,有完整的家庭,這麼幸福,為什麼要選擇我下手。”
“我……小姐,是你把我想的太壞了,對了,你把手伸出讓我看看,我懂點醫術,雖然我治不了你ID寒疾,但也許對你的病會有點幫助。”
柳湘雲一哼:“我都這樣了,你還想占我便宜。晚上我家裡,除了吳媽冇彆人了,你準備怎麼樣?幾點行動?”
“什麼幾點行動?”
“彆裝了,你都敢在女廁欺負女生,你還有什麼不敢的,夜深人靜,想必我喊破喉嚨都冇用了,不是嗎。”
唐子臣一笑:“小姐,你想象力太豐富了,我唐子臣品德高尚,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嗬。”柳湘雲冷笑了聲,轉身走了。她無法理解,為什麼一個人的臉皮可以厚成這樣。
柳湘雲上車,呼的一下開走了。
“小姐,慢點開,注意安全。”突然,車後座傳來唐子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