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便知道嗎,”
許毅文試探性的說,他看向宋誌誠貌似有難處。
“爸,這邊,書房我們說吧”
宋誌誠想了想了一下,既然許毅文想知道,那自己這個做兒子的,告訴他也無妨。
“好”
許毅文跟著宋誌誠,進到了書房,裡麵整齊的擺滿了書,還有個茶桌,兩人坐下,宋誌誠給許毅文倒上了茶。
“這個事情,也是宋家遺留下來的事情,像宋家這種大家族,有一兩個敵人也很正常,而且我目前的位置,也是在某些國家的對付名單內的,我是屬於強勢派,自然就遭到了一部分人記恨,傷不到我,就對後輩動手,然然的母親再要生產的時候,落水受到了驚嚇,生下然然以後,現在整個人癱瘓在床”
宋誌誠低沉的說著,還把一些細節也說了,但是誰做的,他隻字未提,提了其實也冇有用,隻能讓許毅文擔心而已,畢竟幫不上忙,更何況許毅文目前都無法自力更生,這也是為什麼當初三個孩子不同的姓氏的原因,也是為什麼許毅文現在劃在許念君戶口上的原因,如果安排在宋家,那麼許毅文會有莫大的危險。
接著又說了下現在宋家以及宋誌誠本人目前的狀況,現在宋誌誠是關鍵時期,能不能更上一步就看今年了,這個時候也是最危險的時候,一不小心就可能萬劫不複。
“我是不是甦醒得不是時候”
許毅文默默的聽著宋誌誠的訴說,喝了一口茶,思緒了良久,然後纔開口說的。
“爸,您彆這麼說,您的甦醒一直是媽的願望,也是我們的願望,冇有說是不是時候的問題”
宋誌誠連忙說,保護許毅文對於宋誌誠來說,是件小事,聽到許毅文這樣說,他知道許毅文誤解了他的意思。
“謝謝你們,你們這多年辛苦了,放心,我明天去看完你媽,就離開,我想重新讀書,不知道你能不能幫安排下”
重新讀書是最快瞭解這個世界最好的途徑,許毅文帶著宋嫣然出去的時候,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可以的,您看下你想在哪讀?大學嗎?如果大學可以安排到新海去,詩然就在新海那邊讀書,不過是高中。要不再首都也行,畢竟當年您和媽都在首都大學裡麵唸書”
“那,去新海吧,不過我想從高中開始,畢竟過去這麼久了,很多事情很多知識我都記不清楚,過去了這麼久,很多知識也需要重新係統的學習”
許毅文擺擺手,回去首都大學又還有什麼意義,伊人已經不在,回去也隻能是徒增傷悲。
“好的,明天我和老三商量一下,儘快安排了,對了爸,您這邊回老家的話,我安排英縱和成雲一起和你回去吧,兩人熟悉那邊”
“這不會麻煩兩人吧?”
“不會”
接著是兩人聊了一會,主要是說宋家和溫婉的,溫婉的父親母親雖然很氣惱,但是也是冇辦法,許毅文也並冇有拋妻棄子,昏迷這個事情也不是自己的想的,這個事情是不可抗力的,宋家這邊有閒言蜚語也是很正常,但是都被宋家家主,也就是溫婉的父親壓住了。後來就是培養宋誌誠的事情了,宋誌誠38歲就當上了宋家了家主,這是老家主力排眾議的,好在宋誌誠也不負重托,現在的宋家至少也是首都數一數二的家族了,不光老宋這邊位置很高,高的超出了許毅文的相信,之前還以為隻是個市長級彆的,誰知道眼前自己這個兒子雖然是市長,但是是首都的市長,差一步就跨入那個神聖的地方了。其他的家族成員也都有各自的所長,最高的目前也是市長級彆的。
許毅文回到了溫婉的房間,此時床上已經煥然一新,一天下來,也算是蠻累的,主要心累,誰能想到一覺醒來早已經物是人非。躺在床上許毅文腦海裡麵一直在思考著宋誌誠說的話,其實他明白,作為宋家家主,他也有他的難處,自己這個身份也不好擺在宋家,外部危險是一個,可能會影響到宋家內部的團結倒是真的。
自己一個從農村山裡出來的娃子,從來都冇有想過飛上枝頭做鳳凰,哪怕是自己當時考上了首都大學,在那個時候考上首都大學,可是能光宗耀祖的事情,但是當時自己的想法就是讀完大學,回到家鄉去,幫助家鄉的人脫貧致富,解決溫飽問題。僅此而已,可是現在一覺醒來,大兒子居然執政一方的政要,今年可能還會步入中央,這個是自己完全不敢相信的事情,或許自己能做的就儘量不要給他們添亂。
在床上翻來覆去都睡不著,許毅文起身來到梳妝檯,緩緩的坐下,腦海裡想象著溫婉坐在這裡梳妝的樣子,她一定不開心吧,一定都在想方設法讓自己甦醒吧,在這個的同時還要養育三個孩子,她一定很累的吧。看那照片裡的她笑得是那麼樣的勉強。
“許毅文,你現在我是溫婉的男朋友了啊,不許再沾花惹草了”
許毅文依稀還記得那是在男生宿舍下,自己被溫婉堵住,宣佈主權的樣子,女孩那銀鈴般的聲音,至今還迴盪在自己的耳邊。
“你笑一個啊,不要板著臉”
許毅文不是很喜歡拍照,每次拍照整個人的身體都是僵直的,每次溫婉都會逗自己笑,讓自己放鬆下來。
想著之前兩人那溫馨的一幕幕,許毅文的眼淚居然在不知不覺中掉了下來,都怪自己,如果不是自己任性好奇,也不會如此,但是許毅文又很好奇,自己這個沉睡的50多年,自己的意識到底去哪裡了?因為現在的他沉睡之前是少年,現在依舊是少年,這裡說的心性。一切就真的彷彿睡了一覺的感覺。
“婉兒,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們的孩子都已經長大了,可是我還冇長大,我不知道未來該去做什麼,我多想你給我一點提示,這個該死的命運,我為什麼要醒來,就這樣一輩子睡下去算了,我還能跟你在下麪糰聚”
許毅文自言自語的說道,淚水已經模糊了他的雙眼,或許是累了,或許是為了感受曾經的戀人留下的氣息,許毅文趴在了梳妝檯上,看著照片中明媚動人的曾經戀人,不知不覺中,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