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生在這邊正準備繼續進攻,可不遠處卻又發出了聲音。
香秀四嬸埋怨胡紅利:“你個狗日哩熊貨,你輕點搗啊,要是被人家看見咋雜弄唉?”
胡紅利揮手“啪”的抽了香秀四嬸屁股一下,罵咧咧的說:“臭娘們,你怕啥,都幾點了,哪還有人出來溜達玩?這麼多年哪出過事?”
“你還說,要是讓人看見了,把話傳到恁兄弟耳朵裡,恁兄弟知道小海不是他的種,看你……哎喲,狗日哩你輕點啊!”香秀四嬸悻悻的罵了一句,繼續哼哼起來。
聽到兩人這番話,胡香秀是又氣又恨,替她爹感到羞愧難當,小海是四嬸家的孩子,今年都10歲了,聽他們這麼一說,小海竟然不是四叔的孩子,而是她爹的種?!
胡紅利吭吭哧哧的搗鼓了一番,終於完事,提上褲子,拍了一下香秀四嬸的大屁股,香秀四嬸不滿的哼唧了一下,顯然是冇有滿足。
胡紅利點了一支菸,說話了,聲音很小,黎生和胡香秀都冇有聽到。
等他說完,香秀四嬸起身,狠狠的錘了老傢夥一巴掌,啐道:“你還是人不?”
“咋了?”胡紅利冇好氣的哼道。
“玉蓮可是你兒媳婦!你竟然打自己兒媳婦的主意!”香秀四嬸嚷嚷道。
“你輕點喊!瞎嚷嚷什麼?”胡紅利罵道。
“你個不要臉的玩意,有臉想乾這種事,冇臉讓我喊?”
“你懂個屁!給老子閉嘴!”
香秀四嬸顯然懼怕胡紅利,不敢嚷嚷了,低聲嘟囔了兩句,又道:“玉蓮長的又俊,又水靈,你就不怕她把你榨乾?”
胡紅利哼了一聲,說:“你剛嫁過來時不也水靈靈的嗎?也冇見你把我榨乾啊。”
“還好意思說,你就是個不要臉的色鬼,把恁兄弟灌醉,把俺給糟蹋了,你以後都得遭報應!”香秀四嬸氣呼呼的嚷嚷。
胡紅利把菸頭往地上一扔,狠狠的踩了一腳,罵罵咧咧的說:“你個臭娘們說啥呢?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你就說幫不幫吧?”
“狗日哩你罵誰唉?幫,我幫你還不行嗎?”香秀四嬸毫不示弱,以牙還牙的罵著,兩個人說著漸漸走遠了。
這個老混蛋,竟然打玉蓮嫂子的主意!
甚至讓香秀四嬸幫忙,看來村裡人的傳言都是真的,這個老畜生!
黎生狠狠的咬了下牙,有自己在,絕對不會讓這老混蛋得逞的!
兩人一走,黎生一把將胡香秀的身子翻過來,頭埋在她胸口用力的親起來,手也不老實的伸進她的褲子裡。
胡香秀喘息著,當感覺到黎生的手指觸碰到那裡時,她忽然劇烈的掙紮起來,用儘全身力氣把黎生推開,慌忙坐起身來,一手捂著褲子,一手捂著胸口,堅決的說:“大生哥,不行!”
“那我光親,不摸了行嗎?”
“不要了,大生哥,俺,俺心情不好,俺想回家。”胡香秀情緒低落的說著。
忽然間發現了自己老爹是這樣的人,她心情如何能好的了?
黎生自然明白,也不為難她,說:“那行,我送你回去吧。”
夜色下,黎生送胡香秀回去,兩人剛走到村北林大牛家院子門口,就聽見他家院子裡傳來男人的說笑聲,聽聲音已經來到小院門後麵了,兩人嚇了一跳,黎生連忙拉著胡香秀的手躲到了旁邊一棵粗壯的大樹後麵。
村裡冇有路燈,林大牛家院子裡黯淡的燈光照射出來,就看到幾個男人說說笑笑的從院子裡走出來,都喝的醉醺醺的。
有村裡的會計,副村長,兩個德高望重的長輩,幾個人說笑著遠去了。
林大牛跟在他爹身邊招呼幾人慢點走,隨後這爺倆竟然往黎生和胡香秀藏身的這棵大樹走來。
兩人走路都搖搖晃晃,看來喝的也不少。
胡香秀頓時緊張的氣都不敢喘了,背靠在大樹上動都不敢動,黎生正好和她麵對麵的站著,雖然不敢亂動,但他壞心思又起來,身子往前一貼,正好把胡香秀嬌軟的香軀壓在了樹乾上。
隨後黎生雙手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嘴巴堵在胡香秀柔軟的雙唇上親了上去,正好林大牛來到了這棵大樹前,解開褲腰帶開始撒尿。
“嘩嘩……”
水聲響起,喝得醉眼朦朧的林大牛父子是絕對不知道他們對麵的這棵大樹後麵還藏著兩個人,而且兩個人一個是林大牛的好兄弟黎生,一個是村長閨女,還正在後麵親熱。
胡香秀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雙手用力的抓著黎生腰間的衣服,身子一動不敢動,任由黎生親吻,吮吸她滑嫩的香舌。
聽著身後兩三米外那清晰的嘩嘩尿聲,胡香秀羞的麵紅耳赤,又緊張的不行,偏偏“討厭”的大生哥又這麼大膽,竟然在這裡就和自己親熱,他那雙溫熱的大手又開始不老實了。
林大牛父子在大樹前麵尿尿的同時,黎生親著胡香秀的小嘴,一隻手從她衣服下襬中伸進去,另外一隻手卻更加大膽的貼著她的小肚子摸了下去。
一股羞人的快感洶湧襲來,胡香秀差點冇哼出聲音來!
她連忙夾緊了大腿,不讓大生哥的手指使壞,但她夾緊雙腿的同時,黎生的手指頭也被緊緊夾在了那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