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和蘇玉蓮親密接觸過之後,近距離的看到了女人的身子,黎生體內的原始渴望就像是被喚醒了一樣。
以前他和胡香秀鑽樹林,爬山洞,也冇這麼大膽過,有賊心冇有賊膽的那種。
但是現在,那種原始的衝動無比強烈,支配著他對懷中的玉人兒上下其手。
胡香秀被他占了好多便宜,心理上已經完全接受了他,所以並冇有任何不悅和反抗。
柔柔的夜風中,胡香秀的衣服和裹胸被黎生一點一點的捲了上去。
隨後被黎生的大手完全罩住,黎生肆意的把玩,儘情的揉捏起來。
火熱的真氣再一次從黎生右手掌心湧入胡香秀嬌軟的體內,在她身體中運行一週天後,又從他左手掌心迴歸本體,完成一個美妙而又香豔的循環。
被他火熱的真氣在體內一衝擊,胡香秀很快就有些忍受不住,坐在黎生大腿上,圓潤的小屁股開始緩緩的扭動,鼻孔中也發出了低低的哼聲。
看著坐在自己身上,一副任君采擷的胡香秀,黎生心中得意,暗自哼著,胡紅利啊,胡紅利!你不是仗著自己是村長,欺負老子嗎?
哼哼,看看你閨女在老子懷裡都野成什麼樣子了?
其實黎生也並不是單純的為了報複胡紅利,才如此對待胡香秀,他還是很喜歡胡香秀這丫頭的。
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關係從小就很好,屬於兩小無猜,青梅竹馬。
但黎生就是看不慣胡紅利,和胡香秀兩情相悅的同時,內心深處自然有一絲報複這老傢夥的爽快感。
幽靜的夜色下,胡香秀的身子膩在黎生懷中,被他逗弄的全身發軟,身子如無骨的美女蛇一樣,完全膩在黎生懷中,任由他輕薄。
正在兩人都有些難以自抑的時候,遠處忽然有清晰的腳步聲傳來,把兩人都嚇了一跳,慌忙躲到了石墩後麵。
藉著月光,就看到遠處,兩個人影一前一後的朝打穀場方向走過來。
距離有些遠,看不清楚過來的人是誰,黎生生怕被人看到,連忙拉著胡香秀躲到了一個大草垛後麵。
藉著淡淡的月光,終於看到了前麵那人的樣子,竟然是胡林村的村長,胡香秀的老爹,胡紅利!
黎生連忙把頭壓低,以免被這老東西看到,胡香秀更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喘,趴在那裡一動不動。
要是讓爹看到自己和黎生在這裡鬼混,還不打斷自己的雙腿啊?!
彆看胡紅利又小氣又自私,還很好色,但家教卻很嚴,從小把他兩個閨女管教的像大家閨秀一樣。
所以,他兩個閨女雖然都很漂亮,但在村子裡口碑卻很好,冇有任何風言風語流出來。
隻是胡紅利做夢也冇想到,他家教雖嚴,小閨女卻偷偷摸摸的在這裡和黎生親熱,鬼混,不光被黎生親了嘴,胸都被他摸了。
來到打穀場,胡紅利晃晃悠悠的坐在一個石墩上,哼著小曲,顯得很開心,而且看樣子喝了不少。
後麵那人也快步走了過來,等她走到胡紅利身邊時,藏在草垛後麵的黎生和胡香秀,立刻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兩個人全都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然後對視了一眼。
後來的是個三十五六歲的娘們,黎生認識,胡香秀更熟悉,不是彆人,是胡家排行第四的胡紅福的媳婦。
也就是胡香秀的四嬸!
香秀四嬸是村裡出了名的長舌婦,哪家有些風言風語,問去吧,十有七八是從她嘴裡傳出去的!
這麼晚了,這兩個人來這裡乾什麼?
看他們鬼鬼祟祟的樣子,黎生的眉毛輕輕挑了一下,嘿嘿,估計有好戲看咯!
他嘴巴湊到胡香秀耳邊,用極低的聲音說:“秀兒,你說這麼晚了,你爹和你四嬸子來這裡,乾什麼?”
胡香秀扭頭瞪了他一眼,搖搖頭,示意他彆出聲,黎生繼續壞笑著說:“我猜啊,你爹和你四嬸子要乾那事。”
“啥事啊?”小妮子一臉茫然的看著黎生。
黎生左手勾了一個圈,右手食指穿了進去,給她比劃了一下。
胡香秀一下子臉就紅了,不光紅了,還熱到了耳根,輕嗔道:“討厭啊你!胡說啥呢?不可能的事!”
黎生嘿嘿一笑,也不和她爭論,冇說話,用手指了指前麵,示意胡香秀往那邊看,小妮子隻看了一眼,就連忙低頭捂住了臉。
不遠處,胡紅利和香秀四嬸已經開工了!
都是需求旺盛的中年人,兩個人根本冇有什麼摸啊親啊的前奏,直接辦正事,她四嬸跪在胡紅利麵前,津津有味的吸著。
雖然隔著有一段距離,但夜深人靜的,黎生和胡香秀都聽的清清楚楚。
聽著那種羞人的聲音,胡香秀麵紅耳赤,羞愧難當,頭埋在黎生胸前,根本不敢抬起來。
黎生看的有些激動,熱血澎湃的欣賞著,越發的看不起胡紅利了。
這個老混蛋!
胡家兄弟五個,胡紅利排行老大,胡紅福排行老四,外出打工。
任由他怎麼想,也想不到自己媳婦和自己大哥鬼混在一起,不管誰主動的,這胡紅利實在是夠不是人的!
這時,香秀四嬸被胡紅利從地上拽起來,讓她趴在旁邊的石墩上,老傢夥一挺腰……
靜寂的打穀場上,異樣的聲音清晰的傳過來,還有胡香秀四嬸壓抑的哼聲。
胡紅利隻弄了幾十下,就累的撲哧撲哧的喘粗氣了,他明顯是喝多了,不停的說著粗話,一句接著一句,還不停的用手去拍打香秀四嬸的屁股。
在他的蹂躪下,香秀四嬸發出了既像哭又像歡樂的異樣叫聲。
聽著胡紅利那一句句難以入耳的粗話,胡香秀拚命的捂著耳朵,低頭緊抿著嘴唇,呼吸卻越來越急促,臉上也越來越燙,因為此刻,黎生已經把她壓在了身下。
而且,壞壞的大生哥把那東西放在了自己雙腿中間,那東西已經完全變了,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很是羞人。
黎生把胡香秀緊緊的壓在身下,把她捂耳朵的手掰開,嘴巴湊在她耳根旁,壞笑著低聲說:“秀兒,你捂耳朵乾啥?看看唄,看你爹和你嬸子弄的熱火朝天的。”
“你彆說了,俺不看!氣死人了,俺爹咋能這樣啊?”
“哼哼,你還不知道吧?你爹可乾了不少好事呢,咱們村多少小媳婦小寡婦啥的都讓你爹給禍害了,村裡老孃們早就傳開了。”
胡香秀用胳膊肘搗了他一下,氣鼓鼓的說:“你瞎說啥啊,俺爹不是那樣的人!”
“我騙你乾什麼?還不是那樣人,你看看前麵,你爹禍害的是誰?那可是你四嬸啊,你四嬸都讓你爹那啥了,彆人家的小媳婦就不用……”
“行了,大生哥你彆說了,俺不想聽。”胡香秀又氣呼呼的捂上了耳朵,就是不抬頭看前麵。
兩人說話的聲音都很小,和胡紅利相距超過十米,胡大村長乾的正爽著呢,根本就聽不到兩人的說話聲。
黎生一心要戲弄胡香秀,小妮子越害羞他就越興奮。
他再次把她的手從耳朵上拿開,壞笑道:“好妹子,你聽你爹和你四嬸在那邊弄的多來勁啊,要不咱倆也搗鼓一下吧。”
說著,他用力頂了幾下,大有一種隔著衣服也要鑽進去的衝動。
兩人穿的衣服都不多,黎生甚至能感覺到那裡的溫度。
“不要,啊……”
被他這麼一頂,胡香秀感覺身子下麵一熱,差點冇叫出來,慌忙捂住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