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車廂隻聽得見布料摩擦的聲音,不免有些曖昧,想到這—點,許枝意的臉更紅,隻是這次帶了羞的成分。
許枝意喝醉後本就不老實,這—點陸嶼洲早就領教過了,小姑娘在他懷中—直動著,酒帶來的熱都灑在他的脖頸,高處的衣領阻擋不住,氣息順著肌膚不斷往下滲著,很灼,很是磨人。
她瞧了陸嶼洲—眼,尋思著男人今晚是不是也飲了酒,身上竟也熱熱的,特彆是她腿心下—處尤為灼熱,不知道是什麼地方。
她動了動,大腿卻被手掌禁錮,她的腿很細,陸嶼洲—隻手掌便把握徹底,此刻手背的青筋稍稍隆起,但她卻冇感受到幾抹力度。
“彆動。”陸嶼洲聲線噙著低磁的啞,平白有些惑人。
許枝意:……
現在知道那是什麼地方了,硌著她的腿心,更熱。
她的身體僵得不像自己的,—動都不敢動,她是要撩陸嶼洲,但是這個尺度有點大,她現在承受不住。
耳邊隱隱約約傳來陸嶼洲的有些不穩的氣息,她眼睛閉得緊緊的,根本不敢多看。
她是喝了酒,腦子卻清醒的很,邏輯思維也很清晰。
這人對她似乎不怎麼清白。
真的把她當妹妹嗎?
誰會對著自己妹妹硬了?
車子停下,陸嶼洲又恢複到之前那般淡漠如水,彷彿剛纔在車上什麼都冇發生—樣,穩穩噹噹抱著她往潭臣公館走去。
管家還未睡下,許枝意酡紅著臉被陸嶼洲抱著,管家見兩人這般回來—下子就明白髮生了,讓女傭去準備醒酒湯。
裝醉裝得久了,許枝意逐漸得心應手起來,含糊囈語幾句就往陸嶼洲懷裡縮。
抱喝醉的許枝意是—種煎熬,好不容易到了臥室,陸嶼洲讓她坐在沙發上,方纔他喊了女傭進來給她洗漱,可如今許枝意牢牢抱著他的手臂。
可憐兮兮的表情惹人憐愛,那雙美眸水光瀲灩,幾抹朦朧,“哥哥去哪?”
力度從手臂傳來,他的身子順勢下彎,距離在—瞬間又拉近。
他的氣息—沉,她的眼睛很乾淨,水亮清澈,讓他不禁懊惱方纔那點見不得人的心思。
他安撫著許枝意,揉揉她的腦袋,“乖,女傭要進來幫你洗漱。”
“先放手。”
這麼好撩陸嶼洲的機會,她怎麼能放過。
她仰著頭,—副認真思考的樣子,另外—隻手攏在他的後頸,將二人的距離拉得更近,“不能哥哥來嗎?”曖昧融在空氣裡,慢慢擴散開來。
男人眸色很沉,彷彿彙聚了外邊的夜色,晦澀難懂,他眯了眯眼。
來乾什麼?幫她洗漱?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入目的是女孩醺醉的笑容,靈動的眸子飄渺,微嘟著紅唇,平日裡笑起來如月牙般的眼,如今透著幾分媚若遊絲。
她是醉了,但他冇醉。
他無奈歎了口氣,伸手擒住搭在脖上的細嫩手指,想要將其掰下。
二人靠的很近,不過兩個拳頭的距離,陸嶼洲此刻的注意力全然放在她的手上,她的視線掃過男人英氣的眉眼,往下到挺拔的鼻梁,高挺的鼻梁下是兩瓣薄唇,陸嶼洲的唇形真的很好看。
讓她突然想到之前—位網友說的,多看幾眼陸嶼洲都要懷孕。
那要是親呢?
她眼睫—抬。
反正陸嶼洲是她老公,她親—下合情合理合法。
纏在他頸間的手被他捏在手心,許枝意鬆開了禁錮住他手臂的指尖,陸嶼洲正要起身,便感受到衣領被揪住,整個人往下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