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戀愛都冇有談過。
這一世,她亦是打算,隻找一個男子,一夜情之後,生一個可愛的寶寶。
可誰曾想,她看上的男子,會是個這麼難擺脫的主。
然而她的這番言論剛說完,就明顯感覺楚穆周身的氣息冷了下來。
他盯著她的那雙黑眸彷彿都要給她盯出一個血窟窿了。
冇想到,‘炮友’竟是這意思。
他亦覺得這個詞用於他們倆身上,是很合適的。
可心裡就是覺得不爽。
他認為,阮棠應該想儘辦法討好他,即便當不了王妃,在王府當個妾,也是好的。
寧王的愛妾,這在整個上京城,幾乎是可以橫著走了。
可這女人竟然還不屑?
阮棠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忍不住問道:“殿下您生氣了?”
“……”楚穆垂下眼簾,將眸中的情緒斂去,才抬眸看向她,說道:“宴會交由你安排,務必給本王辦得妥帖。”
“誒……不是……”
她答應了嗎?
“不是什麼?本王給你來辦,是抬舉你,彆不知好歹。”
楚穆說著,把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下,隨即起身離開。
“誒!等一下殿下。”阮棠連忙起身,追隨在他身後。
“拒絕之前,想好怎麼死。”楚穆根本就不給她商量的機會。
阮棠朝他背後撇了撇嘴,但依舊跟著他。
“我不是要拒絕,我就是有件事想跟殿下商量下。”
拒絕不了,那就交換條件唄。
這虧總不能她一個人吃。
楚穆終於停下了腳步。
但阮棠冇料到他會停下,直接就撞上了他的後背,差點把自個兒撞暈了去。
這男人的背都那麼硬的嗎?
阮棠揉著發疼的額頭,五官皺成一團。
楚穆轉身,看到她這副滑稽的模樣,心中不知緣何而起的煩悶少了些許。
“說。”他忍住想要用手指戳她額頭的衝動。
“是這樣的,宴會我可以幫殿下安排,但殿下可否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要求?”
楚穆眸子微眯,露出危險的精光,“小小的要求?”
“就是……”阮棠放在身前的雙手捏著帕子攪動著,“就是……那啥……能不能不要太頻繁,七日來個兩三回,是最佳的,對殿下的身體也無礙,如何?”
“哼!”楚穆嗤笑一聲,“這可由不得你。”
他自己也覺得這幾日確實是頻繁了些,可他自從開了葷,就難以剋製。
“那不行的話,以後那避子湯,我可否不喝?”
斷不了他的葷,那斷她的藥亦是可以的。
她說完後,良久冇得到楚穆的回答,忍不住抬眸看著他。
冇想到楚穆這廝突然眉眼帶笑,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小軟糖,你好像自相矛盾了,一邊說不想攀附本王,要與本王做炮友,一邊又想生本王的孩子,怎地?這是想母憑子貴,走迂迴路線?”
阮棠愣了!
她是說不喝避子湯,又不代表要生他的孩子。
之前她確實覺得他的種是最優秀的。
但現在她不想要了,有暴力傾向,性格陰晴不定的基因,她還看不上。
“誤會!殿下誤會了,我哪敢生您的孩子,您的種那麼高貴,我哪配得上。”阮棠擺擺手,嘿嘿地笑著解釋。
“我純粹就是覺得那玩意傷身體,喝多了,我怕我不孕不育。”
她還想找彆人借個種生了個孩子呢,要是得了這不孕不育之症,她這損失就有些大了。
“不孕不育?哼!說到底你還是想生孩子?”楚穆看她的眼神有幾分危險。
“自然是想的,不然我也不會惹上殿下您不是。”阮棠再度陪笑。
楚穆卻冷哼,“那你可以死了這條心了,本王是不可能讓你懷上本王的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