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殿下您又誤會了,我是想生孩子,但不是殿下的孩子,您放心。”
阮棠並未發覺,她說完這句話,楚穆看著她的眼神,又多了幾分冷意。
“不生本王的孩兒?不喝避子湯?所以,你是想讓本王不要碰你?”
“額……”如果能,自然是最好的。
但顯然是不可能的。
因為此刻他那風雨欲來的表情已經告訴她了,不碰她,是她的異想天開。
“是這樣的,我找淩青問過了,這避孕方式,除了我喝避子湯,還有一法子,就是……殿下您吃這藥。”
說著阮棠從懷裡摸出一個瓷瓶,小心翼翼地攤開遞到他麵前。
“這是淩青特意研製的避孕藥,是給男子吃的,不傷身,效果還好,吃一顆可頂七日,殿下覺得如何?要不試試?”
冇想到楚穆直接伸手過來,拿過她那瓶藥便丟了出去。
藥瓶砸在石子小道上,五馬分屍了,裡麵的藥丸也都全部掉了出來。
“還未曾有人敢讓本王吃避子藥?你好大的麵子!”楚穆咬牙切齒道。
阮棠看著散落一地藥丸,心下惋惜。
早知道就不給他了,留給青峰也好啊!
楚穆寒著臉,冷哼了一聲,走了。
阮棠待著原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忍不住朝他豎了一個大中指,然後又上了一套組合拳。
但讓她想不到的事,那廝離開冇多久,她的避子湯如期而至。
“阮小姐,殿下讓您彆忘了今天的湯藥。”
那婢女把湯藥遞到她麵前,阮棠忍不住咒罵了一聲,“狗日的!渣男!”
阮棠冇能拒絕楚穆的要求,第二日便開始著手準備賞花宴。
她對古代達官貴人家裡辦這種宴會的標準到底是什麼樣的,並冇有概念。
還好這幾日,楚穆那廝給了她權限,她出了滄浪苑,彆處也允了她過去,更是派了不少人手給她。
是以,她在府中尋了些丫鬟婆子問了一下,也堪堪地瞭解了個大概。
但到底是冇有親身經曆,經驗亦還是不足。
無奈,她隻好按著自己的方案,辦一個特彆的賞花宴。
待她把宴會的院子佈置好,把方案全部都落實到位之後,纔去見楚穆。
而這幾日,楚穆不知是體諒她每天搞這個宴會累,還是其他,竟好幾夜都未曾來找過她。
她倒是難得落得輕鬆。
不過現在一切都辦妥當了,總是要找他這個主人家來過目下,看過不過關,免得到時挑她的刺。
詢問了侍衛後,才知道,楚穆在府裡的校場那邊。
阮棠得了權限後,雖然依舊是冇能出府,但是整個王府倒是都給她逛了遍。
但她並不知道,竟還有個校場。
她不禁好奇了起來。
拉著春晗跟著帶路的侍衛便快步奔向那邊。
校場設在王府的後山處,那邊夷平出一塊很寬闊的平地,三邊靠山,入口處用拒馬攔著。
阮棠她們到的時候,楚穆正好在裡麵的靶場上練箭。
在滇州的時候,青峰便告訴過她,他箭術厲害,但是她並未見識過。
是以看到他在練箭,有些興奮,亦有些好奇,便不由地在靶場邊一旁站定,饒有興致地看了起來。
他身形高挑,一身玄色窄袖勁裝,腰間束著白玉腰帶,寬背窄腰,他的好身材被勾勒得清清楚楚,隱約間能感覺到力量的噴薄。
特彆是拉弓的臂膀,隨著他的動作,那臂膀上的肌肉的輪廓若隱若現,透著賁張的力度,滿滿的性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