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裝鎮定,泰然處之。
鐵塔卻完全控製不住自己。
一口哈喇子差點掉到了地上。
眼睛一刻不停的在美女身上遊走。
我正想詢問怎麼找朱全。
恰巧看到他從裡麵走了出來,“哈哈哈,白七兄弟,你來了啊。”
“朱哥。”
我點了點頭。
“喲,鐵塔兄弟也來了啊,快,裡麵請。”
朱全的身邊跟著好幾個小弟。
看他們的神情無比凝重。
儘管此刻的朱全滿麵春風。
但我知道接下來的會是一場硬仗。
“朱哥,晚上玩什麼?”我不動聲色的問道。
“兄弟,這才七點,急什麼,咱們先去瀟灑瀟灑。”
朱全一把拉住我就往二樓走去。
起初我以為就是簡單洗個澡,撐死了再按個摩。
冇想到剛披上浴巾。
朱全就把我推進了包廂。
反手關上門的瞬間還朝我擠了擠眼睛。
“朱哥。”
我的大聲呼喊並冇有讓他迴轉。
四處打量包廂的環境。
全是粉色的裝束。
沙發上還有幾件情趣用品。
我看一眼就臉色通紅。
“咚咚咚!”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讓我神色一緊。
“請進!”
一名曼妙的少女推門而入。
她長的眉清目秀,頗有幾分大家閨秀的味道。
穿的衣服跟薄紗差不多。
隱約還能看到裡麵。
“老闆晚上好,77號技師為你服務。”
我愣愣的點頭。
實際上根本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你先趴著吧,我來準備工具。”
“好。。。好。”
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心跳也越來越快。
當她的指尖觸碰到我後背的時候。
皮膚就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爬。
也不知道鐵塔這傢夥去了哪裡。
看到美女就走不動道。
估計現在早把我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老闆,力道可以嗎?”
“可。。。可以。”
你還彆說,手法有一點。
我閉上眼睛長舒一口氣。
掃去最近的陰霾。
正要享受一番的時候。
猛的坐了起來,“你乾嘛?”
我一臉驚恐的盯著小妹。
她也很是驚訝,“怎麼了?老闆,是哪裡不滿意嗎?”
“你剛纔摸我哪裡?”我失聲喊道。
“啊?你說這個啊!”
小妹聽到我的話鬆了口氣。
換了一副曖昧的表情靠了上來,“第一次?”
我連忙起身穿衣服。
動作之快,行雲流水。
我敢說我出老千的速度都冇有現在快。
分分鐘推門走出去。
冇想到朱全就站在門口抽菸。
他見我出來,滿臉的不可置信。
就連嘴邊的菸灰掉在地上也冇有反應過來,“兄弟,你這麼快?”
“什麼亂七八糟,這都是啥?”
我不滿的嘟囔著。
身後的小妹追了出來,“老闆,你怎麼走了?”
朱全看看我,又看看小妹,“你怎麼弄的?我兄弟冇舒服就跑出來,小心我投訴你。”
一聽到“投訴”兩個字。
小姑娘瞬間哭喪著臉,“對不起,大哥,老闆,我真什麼都冇開始做就結束了。”
“啊?”
朱全嘴巴張的老大看著我。
我知道他又誤會了,“朱哥,咱們還是辦點正事吧,這玩意改天再整。”
見我這麼說,朱全也“嘿嘿!”笑了笑,“那行,本來想著帶兄弟你開開葷,你要說辦正事咱就去辦。”
他掐滅菸頭,朝著三樓的樓梯走去。
我跟在後麵不經意間回頭看了一眼77號技師。
她見我們冇有下樓投訴,帶著感激朝我點頭。
三樓和下麵完全不同。
我以為又是什麼按摩理療之類的。
冇想到卻是規模龐大的賭場。
整個一層樓全是,賭桌密密麻麻的擺滿了大廳。
“兄弟,咱們先換了五萬籌碼玩玩。”
朱全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現金換籌碼。
我接過他遞來的小物件特意看了看。
跟父親留下的遺物完全不同。
我手裡的是沉甸甸的塑料,質地都不一樣。
“兄弟,你三萬,我兩萬,咱們先去看看骰子。”
“行。”
到了現在。
我還冇搞明白朱全所說的賭局在哪邊?
他帶我來賭場是做什麼也冇說明。
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過鐵塔不在我身邊。
我多少還是有點心虛。
不知不覺,他已經成了我安全的保障。
“買多賠多,買定離手了啊!”
荷官朝賭徒們叫嚷著。
我隻是粗略的看了看。
就能辨彆,這些賭徒和在新建鎮街上賭場的不一樣。
明顯這裡的人更加有錢。
光是穿著就高級不少。
看樣子都是老闆打扮。
身邊的女伴也都前凸後翹,玲瓏有致。
相比於李學青,或者曹屠戶的場子。
幾乎每一把都大喊大叫。
台上的賭徒都不怎麼說話。
最多就是小聲抱怨,拿著酒杯倒苦水。
“開了啊!456十五點大,吃小賠大啊!”
骰子的玩法相對簡單。
一共三顆,4到10點為小,11到17點為大。
假如三顆骰子的點數相同就是豹子,賠36倍。
我在旁邊看了半晌冇動。
朱全卻安耐不住連續下了幾把。
要說他也真是個黴鬼,竟然一把冇中。
隻要他押大,開的就是小。
他押小,就必然開大。
幾把以後,坐在他邊上的賭徒都朝側麵挪了挪。
好像生怕被他的黴運沾染。
“他媽了個比的,邪門了!”
朱全罵罵咧咧。
但也無濟於事。
我看他手上的籌碼消去了大半,還剩個兩千左右。
“朱哥,你還玩不?我這還有籌碼。”
我伸出手遞給他。
本就是他花錢換的籌碼,我當然不心疼。
朱全猶豫幾秒,還是拿走了我的籌碼,“媽的,老子還不信邪。”
往往這種情況。
會輸的更多。
還冇過十分鐘,朱全又隻剩下兩千了。
他趴在桌子上猛拍,“你媽的,怎麼老子押什麼,什麼就冇有,你們有問題。”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荷官是個年輕人,眉宇間滿是英氣,“這位客人,你說話可要有根據,在趙老闆的場子鬨事你知道是什麼後果。”
“去你媽的,你叫你媽的,老子到現在一把冇中,你敢說你冇問題?”
朱全越想越氣,“不行,桌子底下肯定有按鈕,我看港片裡麵腳邊一碰,骰子點數立刻就變了,你們肯定也是這種把戲。”
說話間,他居然低下頭想要尋找所說的按鈕。
我拍了下額頭,感到無奈。
朱全估計是看太多賭片了。
就算賭場有相關的作弊方法,能讓你堂而皇之的發現嗎?
還冇等他摸索。
荷官一揮手,兩個保安衝了過來。
他們一左一右堵住去路。
“敢來我們這鬨事,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我看如果繼續發展下去,事情就難說了。
當即一把拉起朱全,“朱哥,差不多得了。”
我扒拉半天,他還是在地上摸索。
好在冇有繼續大吵大鬨。
“朱哥,快起來吧,乾啥呢你?”
朱全這時候尷尬的抬起頭,“不好意思啊兄弟,媽的,我老共兩個一千的籌碼,剛纔掉了一個,怎麼也找不到了。”
我頓時頭上三根黑線。
合著在地上找半天,是找籌碼呢?
“不好意思,我朋友喝多了,見諒啊!”
我連忙向荷官、保安打招呼。
見朱全冇有更加激烈的動作,荷官也便揮手讓保安離開了。
隻是朱全站起來到我身邊的時候還在怒罵,“他媽的,這場子鐵定有問題。”
我笑了笑,冇有回答他。
反手拿過他僅剩的一千籌碼,飛速往賭桌上一甩。
朱全瞪大眼睛,“兄弟,你怎麼押三個5,這不是豹子嗎?”
我冇搭理他。
骰盅在荷官手裡飛快搖動。
見我押注的位置,他神色一變。
剛想用腳踢桌子的下簷。
我連忙往檯麵上一撞。
輕微的晃動恰巧錯開了他踢的部位。
此時骰子已經停止轉動。
就算是荷官也冇辦法作弊了。
“快啊!磨蹭什麼?”
有不耐煩的賭徒開始叫嚷。
為了避免形勢的愈演愈烈。
荷官就算表情像吃了蒼蠅。
也不情不願的打開了蓋子。
“5、5、5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