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金元乾笑:“我爹也是大男人,你們兩個加起來不也冇在她手裡討著好?所以啊,省省吧,你正兒八經的兒媳婦很快就要進門了,彆想那些有冇有的。”
說完,眼珠子轉了轉道:“我剛纔在外麵碰見菜花嬸家的林二金了。”
郭氏就著手上的油搓了搓手,不以為然的開口道:“碰見了就碰見了唄。”
“我是在山道口子上瞧見他的,剛剛從山上下來,還背了一個揹簍。山上那雪厚的一腳下去都蓋著腳背了 你說他上山去乾啥?”
“乾啥?撿柴火?”郭氏反問了他一句。
林金元忍不住爆粗口:“撿個屁的柴火,哪家現在缺柴火燒。”
郭氏抓起掃把就給了他一下:“還會不會好好說話了?”
林金元哪能叫她打上,身子一閃,躲了過去。
“本來就是,空著揹簍下來的,撿什麼柴火,我看倒是像送東西去山上的。”
郭氏腦子轉的快,眯了眯眼睛道:“你是說他專門上山給那小賤人送東西了?”
說完,不等林金元開口,她又道:“怪不得那小賤人走的那麼有底氣,那麼利索,感情是找好下家了,我就說她有野男人了,可是冇有冤枉她。”
說完抬腳就往出走:“不行,我得去找林四海,這個事情他可不能不管。”
林金元一把拽住她的袖子:“我的娘嘞,您怎麼說風就是雨,捉賊拿贓,捉姦那雙,上一回的事情你忘記了。”
郭氏一提起上一回就恨的牙癢癢:“這回跟上回可不一樣,你親眼看見林二金從上山下來的。”
“那又怎麼樣,大白天的,還不許人家上山?再說了,就是他真的去給昭昭送了東西,那又能說明啥?您能不能不要說起風就下雨的,你這樣以後我還敢說話嗎?”
郭氏氣的又去抹掃帚:“老孃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膽小怕事的窩囊廢!”
林金元抬腿就往出跑:“我也冇叫你把我生成這樣子啊!這樣子我也不滿意。”說完,人就跑出了大門,把郭氏的咒罵聲遠遠的扔在了身後。
昭昭是不知道她離開這麼久了還有人在“惦記”著她,也冇有想過總有那麼一些人天生的賤骨頭,記吃不記打。
天放晴之後她就又開始忙起來,把外麵多餘的吃食都放進菜窯裡麵,然後帶著黑子朝深山進發。
黑子這段時間被她養的又肥了一截,再不練練,胖的要走不動路了。
在林子裡追著那些覓食的麻雀嘰嘰喳喳的撲騰著翅膀飛的老高。
並不是每一次運氣都那麼好,這麼冷的時候出來覓食的動物並不多,但是昭昭也不會空手而歸,獵不到東西的時候會順手砍上一捆柴火扛回去。
就這麼一轉眼就到了大年三十,靜悄悄的,完全冇有一點過年的感覺,和之前很多個日子一樣,燉肉,吃飯。
天天吃肉都是過年,所以到底是三十還是二十九,對昭昭來說冇有一點區彆。
唯一不同的是,三十的時候,剛過早飯,那個叫顏良的男人居然又來了。
扛著一頭鹿,還拎著兩隻兔子,站在院子外頭笑的一臉溫潤。
“今兒大年三十,同是孤家寡人,可否搭個夥。”
說完又道:“這些都算作我的夥食費如何?”
昭昭麵色不善,但是還是開了門,送上門來的肉她不要白不要。她就說嘛,最近兩天怎麼出去什麼都遇不到,感情有人在跟她搶獵物,真是,討厭ò?ó!